漫了一地,漫天的星光隔著厚厚的帳篷,卻是一點光都是射不進來,帳篷內漆黑的沒有一點光明,落月的腦海昏昏沉沉,所有的意識白滾燙的氣息夾雜著濃厚的醇酒味道所霸佔,腦海裡只知道身上的人是……楚君墨,所以此刻她的心情是激動的。
黑暗中, 落月只只是自己的衣裳已經全部卸去,肌膚暴露在黑暗的夜色當中,因為看不清視線,連羞澀的感覺都沒了,唯一遺憾的是,她也看不見自己身上的人此刻完美的身子,當白儀軒身子壓上她的那一刻,落月雙手自然而然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四片唇緊緊相依,香醇的酒帶著男人沉重的呼吸,女子特有的清香,在黑暗的夜色中,演繹一場永不落幕的深情,只是這深情的背後卻不是此刻演繹的人……
“雪兒……”
“王爺……”
不同的聲音在同一個黑夜不停的響起,然後徘徊在空蕩的黑夜當中,清脆的入了耳,可被酒醉刺激的兩個人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稱呼開始清醒過來,而是繼續著孜孜不倦的一場錯誤……
翌日清晨,落月身上一陣陣清晰的痛刺激的直直的睜開了眼睛,除了頭痛,還有下身明顯的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疼得從酒醉的狀態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剛挪動一下身子,就發現自己被禁錮在一個堅硬的懷抱,腰上橫更著一直寬大的手。
下一刻落月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枕邊的人,白儀軒那張溫潤如玉的臉,悉數落入她的眸底,不著一物的矯健胸膛,還落在了被子外面,不由自己的掀開被子發現自己身無一物的躺在他懷裡,落月的瞳孔爆睜到了極致,腦子轟的一聲直接炸了開來,昨夜熟悉的畫面上了腦海,只知道他們兩在喝酒賞星星,後來說那邊視線不好,就到這軍營來了,再後來好像喝多了,她看到了楚君墨,然後把她抱了進來,然後她自己好像……後來的一切的一切,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落月拼命的捶打著腦袋試圖讓自己的回憶,可惜只能回憶到這裡。
不管如何,一個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雖然不是夫妻,也沒有感情!
親們:今天還有哦!
。。。
☆、王妃還有最愛的
知道這個事實後,落月第一反應就是逃,這個人是個大將軍不說,還是白映雪的哥哥,楚君墨的大舅子,這事要傳出去,都是她的不是,一個大將軍要個女人那是再正常不過了,可她就不同了,一個未婚的姑娘就上了人家的軟榻,那可是名聲掃地的事情
想到此,落月輕輕的掰開橫亙在她腰上的手,然後慌忙穿好衣裳準備離開,豈料這一動,直接把軟榻上的人驚醒了,白儀軒睜大眼睛看著在匆忙穿衣衫的落月,眉頭緊緊的皺起來,下一個動作便是直接撩開身上的被褥,才發現自己的身子乾淨的連件衣裳都沒有,灰色的被褥上點點櫻紅扎得他的眼睛都刺痛,昏昏沉沉的腦袋瞬間清晰了起來,昨夜的畫面悉數的植入腦海……
男人的反應總是要比女人快,只要一瞬間,白儀軒便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看著落月正準備落荒而逃的背影,還是忍不住開口:“落月姑娘,昨夜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的事是個意外,白將軍便當什麼都沒發生就好!”白儀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落月快速打斷。
白儀軒看著正要落荒而逃的女人,清了清嗓子開口:“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我……我會負責的!”
一聽到負責這兩個字,落月像是受了刺激的一般抓頭看向他,聲音也開始不由自主的大了起來:“白儀軒你拿什麼負責娶我嗎如果是娶我,那也得問我願意不願意嫁,你很清楚,你我的心裡都裝著別人,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便是,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不想為了一個錯誤把自己賠進去,你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