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裡恍然,原來不讓慕容將軍和邵親王去是要提拔世女啊,月如安的實力文官自是清楚不過,而那場論辯百官也有耳聞,所以對女皇的安排沒有多麼的感的意外。
簾後的月如水見月如安上去請命便想向母皇勸說,卻被月如苑一個警告的眼神給止住了。他急得直跺腳,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一個淡紫杉的女子走了出來,跪在月如安身邊原來是慕容涵的副將林青。“臣願為吾皇分憂。”林青上前跪在場中,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老狐狸,這下子稱了她的心了。察覺到身旁之人投來的目光,月如安安之若素的任她打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這樣被人看了,她無所謂啦。剛回到到座位上想象著應該有人出來反對才是啊,畢竟她在朝中沒有一官半職,這次卻委派這麼一個重任著實讓人不安嘛。
“皇上…”邵親王欲上前,卻被女皇銳利的雙眼一瞪,生生的將要說出口的話憋了回去,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回座位,只是臉上的擔憂分毫不減。月靜雪望了望對面的月如安,眼中閃過不甘,憤恨。憑什麼?無權無職的月如安可以去,而姐姐卻不行。
“恩?各位愛卿有什麼異議嗎?”女皇眼一眯,略帶著深沉的說道。
“臣等無異議。”眾臣皆是如此回答,讓女皇滿意了“既然如此,那麼這件事就這樣說好了,好了,今天的宴會到此結束,眾卿家回吧,朕累了。”隨著女官的高呼聲,女皇和皇后退了出去,月如安也趕忙拉著月如尚出去了,她可受不了等一下的場景。
慕容涵唇角揚了揚,眼中閃過一絲異光,和眾臣聊了一會兒後便打道回府了。
外面已是黑暗無比,御書房內,幾個人影在燈光中搖曳著,風颳過窗外的樹枝,引起一陣嘩嘩的響聲,也敲擊著御書房的窗戶。
“二姐,安兒她現在武功盡失,此次又是危險重重,你為何…”睿親王坐在桌前,終是因為擔憂而問出了口,心中一陣自責,卻又無可奈何,此事已成定局,再說什麼也是無濟於事。
“三妹以為呢?”女皇端起茶,悠閒的喝著,眼睛卻越過茶杯望向更遠處。
“二姐有此打算,可是察覺了什麼?”邵親王皺眉沉思。想起這段日子以來,自己的親信反映回來的情況,似乎有了答案。
女皇微微一笑,放下了茶杯,手指沾上水,在桌上快速的寫下一個字。睿親王和邵親王臉色皆大變,兩人看向女皇,眼中有著佩服和了然。想不到,過了這麼久,某些勢力終於出手了,這次怕是有一場硬仗要打吧。
女皇冷冷的笑著,似乎是把一切已經掌握在手中,眼中全是自信與決絕:“四妹,安兒走的時候,記得把這封信交給她,讓她親手將這封信交給蒼雲女皇,記住一定要親手交給她。”女皇將一封已經密封好的信交給睿親王,鄭重的說道。
“我知道。”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睿親王的臉色也凝重起來,接過信,謹慎的裝在貼身的衣服內,回答道。
入宮的人漸漸的散了,月如水在月如安出去的就想去找母皇說,卻被月如苑一把抓住“水兒,此事已經定了,你再說也沒用,難道你要讓母皇生氣嗎?”
月如水沮喪的坐在椅子上,一雙眼中含滿了淚水:“怎麼辦?姐姐,安安走了,我又要好久見不到她了,而且路上那麼危險,要是…”
“不要亂說,不會有事的。”月如苑止住他要說下去的話,心裡也不願去想不好的事情。
“月如安,你給我站住!”才出宮門口,月如安便被身後野蠻的叫喊聲給叫住了,不回頭也知道是誰。
“不知三姐叫我有什麼事情?”心裡恨不得開啟眼前這張欠扁的臉,臉上卻依舊掛上了笑容。有的時候虛偽的笑容還是有必要的,就好像現在不想笑,卻偏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