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不用。”嗯,這樣用針好象手感對一些。
“嘶……”身上紮了幾針了?梅滿沒敢去想象一下。趕緊找話聊:“那師父咱們是什麼門派呀?”功夫這麼利害一定是響噹噹的大門派。
“不知道。”
這麼神秘呀,那一定是很利害很利害的高深門派。
“那師父咱們這是要往哪走呀?”
“跟你不相干。”
“別呀,師父,我是一定誓死相隨的,我是忠貞不二的。只要師父給教個一招半式的,就是打我那幾招,多好使呀。我不會拿師父的功夫去打劫的。不對,我以後都不打劫了,我以後都跟著師父走,師父去哪我就去哪,師父讓我幹啥我就幹啥。”拉拉雜雜說了一大篇,表忠心顯誠意給銀子,反正想到的好話都說了,還沒發揮完呢,“呯”的一下,門被撞開了。
鍾顯波和三石頭扶著護衛之一李根兒走了進來,他受了傷,胳膊上還在淌血。原來剛才李根兒負責在周圍暗地裡巡查,竟然給他看到了西牙拓那邊的人,雖然喬裝改扮過,不過那異族人的樣貌舉止還是被查覺了出來。兩人交起手來,李根兒這才負的傷。
“他說西牙族長只是要確認我們有按他們的要求去宗氏交貨。”
那個破包袱裡只是幾件女子與嬰孩的舊衣裳,凌越山早翻了個遍。看不出什麼門道來,那個西牙拓竟然如此重視,真是讓人想不透。
“原來他一路有派人跟蹤我們。看來是我們大意了,如果真想對我們不利,我們還真是措手不及。”
“不過看樣子跟蹤我們的人並不想對我們下手。”李根兒分析。那人功夫比他高,如果真是惡性,他已經沒命在了。
“現在是不下手,以後誰知道。我們一天沒弄清楚他到底想幹嘛,就一天都不得安生。”事關水若雲,凌越山是寧可自己反應過度,也不要稍有差錯。“水老爺那邊的信使怎麼說,有什麼有用的訊息嗎?”
“沒有,”鍾啟波回道:“西牙拓只暗地裡想搶夜香,別的倒是沒什麼動靜,也沒能探出什麼別的來。”
夜香和送貨這件事,為什麼對西門拓這麼重要?
過了好一會,梅滿已是開始發冷了,這師父什麼時候能給他拔了針讓他穿衣服呀,這十月末的天氣,也挺冷的呢。他自己哆嗦著,正愣神呢,凌越山忽的轉過身來,對他說:“你想跟我們一起走,對吧?”
“嗯,”師父這表情語氣跟哄他上來脫衣服時一樣,梅滿有些怯,但還是點了點頭。
果然,凌越山衝他一笑:“那好,你回去準備準備,明天跟我們上路。”
當晚,凌越山跟水若雲說起了西牙拓的這事,還有讓梅滿跟著一起走的決定。現在有什麼情況,他會都知會她一聲。小姑娘曾認真的跟他說,不是瞞著她就能讓她安全,凡事有個心理準備反而才能提前有對策。他的寶貝姑娘很勇敢,他相信了,覺得自己之前有點傻。
“那個西牙拓比夜香還可怕。”水若雲跟凌越山道:“那天我跟楚盈姐被抓,他就這樣任那二個手下欺負楚盈姐,他的表情很可怕。”他以為她被點暈了不知道,其實她看得一清二楚。
凌越山把她摟到懷裡,天知道,他比她還後怕。
“我現在才明白他想用我牽制你,讓你給他送貨,所以才沒有讓人動我。”
“他要敢動你,我就……”他繃緊了全身,壓著怒火,這個假設是他不能承受的。
水若雲輕撫他後背:“我沒事呀,只是可憐楚盈姐姐,她要是不下馬車,或者她就能全身而退了。是我害了她。”她紅了眼眶:“等找到了楚盈姐姐,我一定跟爹說,讓哥娶她。”
凌越山根本顧不了別人,他只想著懷裡的寶貝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