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的確想知道慕北卿到底在想什麼。
都說了以後不會再有曖昧關係,怎麼又吻她?就為了讓她聽首曲子?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麼可能為了街頭一遊戲,就去做那麼曖昧的事情。
他是不是還有別的想法?
現在他又來問她為什麼臉紅,為什麼當時不推開他。
在夏梨看來,這絕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電梯到了他們要去的樓層。
電梯門開啟,又合上。
夏梨仍被慕北卿困在電梯裡,他就那麼把逼到牆角,近距離地看著她。
看得她心裡發慌。
“慕總,電梯到了,不下去麼?”
儘管氣勢上很強硬,但她的聲音己經有點發顫。
慕北卿這才鬆開了手。
他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回答夏梨剛才的問題,就好像全然沒聽進去。
他按了開門按鈕,搖搖晃晃地走出電梯。
眼看他連走路都不成首線了,夏梨無奈嘆了口氣,快走兩步追上去,再次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同時用另一隻手抱住了他的腰,就那麼扶著他朝套房走去。
慕北卿垂眸看向懷裡的女孩,心中滋味難以形容,只覺得她軟軟的,熱熱的,讓這一刻的他有點不捨得放手。
剛才她竟然還問他到底想怎樣。
若真的把內心想法告訴她,只怕她丟下他,掉頭就跑回她自己的房間了,還得是把門鎖得死死的那種。
她唯一應該慶幸的,是他喝得足夠醉,不然酒精就成了助興的東西,而不是妨礙他做事的麻醉劑。
當然,這一晚對兩個人來說,還遠遠沒有結束。
慕北卿的慶幸,也太早了一點。
……
當夏梨把慕北卿送回房間,給他好好擺在床上,防止他被自己的嘔吐物給憋死,讓他側躺著,後背抵住枕頭,然後在他手邊床頭櫃上放了杯溫水。
臨走見他扯領帶,夏梨又怕他醉得嚴重,睡夢中被這領帶給勒死,便咬著唇給他解開了領帶。
做完這一切,她己經出了一腦門的細汗。
擦擦頭上的汗珠,無意看到了他敞開的胸口上的三道抓痕,夏梨憤恨地想,昨晚應該給你多撓兩道。
慕北卿則全程閉著眼睛,看起來酒勁兒徹底上來,完全失去意識了。
“慕總,那你睡吧,我先走了。”
夏梨說著,幫他關了床頭燈。
剛轉身要走,手腕卻被床上的人死死攥住了。
“別離開我。”
他用那彷彿被酒精漬過的嗓子,沙啞地說著,語氣裡則充滿了乞求和悲涼。
夏梨不知道這位是耍酒瘋,還是藉著耍酒瘋要幹什麼,顧不上仔細想,就要掙脫:“慕總,你放開我。”
可他不但不放手,還首接將她用力往前一拽,她整個人便趴在了慕北卿的胸口上。
夏梨掙扎著想站起來,卻發現男人即使喝醉了酒,力氣也比她大得多。
她被慕北卿牢牢地按在懷裡。
“他對你很好麼?比我還要好麼?”他喃喃地說著。
夏梨一愣,聽出來,這話顯然不是對她說的,估計是慕北卿喝醉了,把她當成他愛的那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