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尼,弄乾淨她。”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應一聲,便伏在瑤仙身下,雙手扶著腿根,張開溼淋淋的化戶,然後吐出丁香小舌,熟練地裡裡外外亂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長鯨吸水般運氣一吸,便把洞|穴深處的一洩春水吸了出來,接著抽出挾在腋下的嫩黃|色汗巾,把紅彤彤的肉洞揩抹乾淨。
瑤仙雖然苦得柳腰亂擺,使勁抓著桌旁哼叫連連,但是給安莎按得結實,還有餘丑牛等在旁幫忙,只能任人擺佈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來愈了得了。”崔午馬伸手從妙常的衣服下襬探了進去,怪笑道。“老孃親自調教的,自然了得。”楊酉姬賣弄似的說。
“她們腋下夾著的汗巾便是用來揩抹的嗎?”這時周義才發現三女腋下全夾著與衣服同色的汗巾,笑問道。“是的。要見外人,也可以用來蒙臉。”玄霜點頭道。
“有沒有帶她們外出走走嗎?”周義問道。
“她們這樣子能見人嗎?”玄霜徵道。
“不過是幾個女奴尿壺,為什麼見不能人?”周義笑道。
“紅葉莊裡全是自己人,倒也無妨的。。”楊酉姬笑道。
“如果能夠在金環穿上金鍊子,牽著走動,那便更有趣了。”霍午馬笑道。
’“哪裡有金鍊子?”玄霜問道。
“遲些時我送你幾根便是。”餘丑牛怪笑道。
“不……嗚嗚……不要帶我出去!”瑤仙大驚失色,泣不成聲道。
“大嫂,不喜歡金鍊子嗎,”周義笑道。
“王爺,就算太子未死,這個賤人也沒福氣當你的大嫂哩。”玄霜嗽著嘴巴道。
“叫慣了,一時也改不了口。”。周義大笑道∶“不過當了我的嫂子也不是福氣。”“上諭太子是病死的,是嗎?”楊酉姬問道。
“他是畏罪自殺的……”周義道出經過道。
聞得周仁己死,瑤仙不禁冷了一截,。知道從今開始,只剩下南逃一條活路,心神一分,下體的癢麻也好像沒有那麼難受。
果不是這個賤人,他未必會有這樣的下場的。”玄霜悻聲道,周義暗念要是沒有瑤仙,要攀倒太子可要大費周章了。
硯王爺打算什麼時候返回寧州?”楊酉姬問道。
“明早便要起程了。”周義答道。
“你忙了這許多天,不用休息一下嗎?”玄霜關懷地問。
“哪裡有空休息。”周義搖頭道∶“我要先往甘露湖看看戰船造好了沒有,然後再去青州巡視,還要看看胡不同什麼時候才讓那些母狗出來傳教。”“我差點忘記了,前幾天收到老胡的信,那些母狗己經出動了,紅蓮信眾的反應很不錯,該沒有問題的。”餘丑牛慚愧地說。
,’N盡磨便少了一件心事了。”周義吁了一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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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同去嗎?”楊酉姬問道。
“不,你們另有任務,魏子雪會分配的。”周義搖頭道。
“她們幾個怎樣?”玄霜問道。
“當然一道走了。”周義答道。
“那麼要準備車子了。”餘丑牛說。
“要車子幹嘛?”周義問道。
“就算安莎和妙常能騎馬,我們的太子妃也不能吧。”餘丑牛笑道。
“你以為她真是身嬌肉貴嗎,為什麼不能騎馬?”玄霜笑道∶“最多我送她一根大相公,讓她在馬上風沐快活。”“看她乖不乖吧,如果聽話的侍候我,也可以坐車子的。竺周義淫笑道。、“乖,我一定乖的。”瑤仙急叫道。
周義結果還是讓三女坐著車子上路,不是因為瑤仙強忍辛酸,靦顏侍奉,只是不想驚世駭俗。饒是如此,半路吃喝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