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冰涼的手銬,一個壯漢在口袋裡面掏出來一個小本本在我面前一晃,還沒等我看清是什麼就放了回去,說我們是警察。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旁邊房間傳來張耀輝的大叫:“我操你大爺的!道爺我可是龍虎山的,你們給道爺我客氣點!”
隨著他的喊聲,我看到這傢伙雙手被銬住,現在房間裡面給拖了出來,連老狗都被趕了出來。
我問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們,可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回答我,先前的那個壯漢一揮手,說帶走,我們立馬被拖下了樓,然後被人塞到車裡。
這些人如果是警察我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畢竟我們也沒有做過什麼犯法的事情,就怕這些傢伙不是警察,而是什麼仇家,那我和張耀輝可就慘了。休上豐圾。
張耀輝那傢伙反銬雙手坐在車裡,還在不停的罵,一個黑衣壯漢回過頭來冷冷的說:“信不信你再說一句話我就用襪子把你嘴給堵上?”
張耀輝那傢伙立馬閉上了嘴巴,一句話也不說。
老狗那傢伙趴在車裡面,臉上露出了笑容,張耀輝氣的一腳就踢到了它屁股上。
我一直在望著窗外,想要看看這些人到底要把我們給帶到什麼地方去,車走了大概有十幾分鍾就停了下來,這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因為車子是停在了警局門口,這些人果然是警察。
到了地方,這些人把我們拖下車,然後關到了一個小房間裡面,把我們給拷到房間裡面的水管上,不過缺德的是,這水管很矮,我和張耀輝只能蹲在地上。
就這樣蹲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有人進來,我知道這是警察審問犯人慣用的伎倆,抓住犯人先晾著,等這犯人心理著急再過來審問,這樣更容易開啟犯人的心理防線。
張耀輝那傢伙蹲的兩條腿都麻了,索性躺在了地上,說我操他姥姥的,道爺我走南闖北,什麼場面沒見過,沒想到今天居然讓人給烤了起來,這他孃的說出去都丟人啊。
我也想不通這些警察為什麼要抓我們,有些惱火的問他:“你狗日的是不是昨天晚上又找女人了?”
張耀輝氣的一下子坐了起來,說道爺我昨天被那玩意給抽的快散了架了,哪裡還有精力搞女人!
我一想也是,就算這傢伙搞女人被抓,也不可能連累我啊,我房間裡面可就只有我自己。
我們被烤著,那老狗沒人管,趴在我們跟前,笑的跟傻逼差不多,氣得我和張耀輝牙癢癢,恨不得把這狗日的給做成狗肉火鍋。
我們倆就這樣又等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天都到中午了,這樣蹲著體力消耗很大,又沒吃早飯,我都開始餓了起來。
我快要忍不住了,現在體內有小蠱王,這種手銬根本難不住我,就在我想著要不要召喚小傢伙出來把這該死的手銬給開啟的時候,房門被人給推開了,走進來兩個警察。
那兩人把我和張耀輝給手上的手銬開啟,然後帶我們出去,張耀輝一直大聲的叫喊,說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哥倆可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啊,你們不能冤枉好人啊!
那警察理都沒有理他,而是把我和張耀輝一人帶進了一間審問室。
房間裡面還有個年輕的女警察,因該是負責做筆錄的。
那個帶我進來的男警察讓我坐到椅子上,然後把我的雙手給烤了起來,對我說道:“說說吧。”
我被他弄得一頭霧水,說:“說什麼?”
那警察看上去有些惱火,一拍桌子,說:“說你們為什麼連著兩天都要去那王志康的植物園!”
聽到這我愣了一下,原來是因為這事,只不過這些警察是怎麼知道我們進過植物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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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