詵的得力干將。他所帶的兩個人,史書上並沒有留下名字,所以,姑且叫王大王二吧。這王大和王二都是愣頭青,平時依仗著王詵的勢頭和名頭慣了,在大街上行走,從來是橫衝直撞,這一次追蹤還是那副德行。兩人沒走幾步,被王幹一手一個拉住了。王乾和王大、王二在一起,就顯得腦瓜子好用些了。王幹道:“我說二位,督尉大人是讓咱們出來招搖的,還是來做事的?”王二說:“當然是做事了。”王大說:“是啊,做事的,而且是大事,說不定事成之後,督尉大人會重重有賞呢。”王幹道:“就你們兩人這樣子,這件事做成了才怪。”王大王二忙說:“王老大,你快說說,該怎麼做?”王幹道:“現在咱們是跟蹤人家,要延著路邊,悄然前進,不能大搖大擺引起司馬峰兩兄妹的注意。”兩人大是信服,於是三人在後面悄悄地跟了下來。
司馬峰兄妹一路急奔,等來到端王的別院內,卻發現大門上了鎖,連個看門的人也沒有。兩人飛身躍上圍牆,跳了下去。在裡面搜尋了半天,一個人影也沒有看到,正要離開時,突然發現身後站了三個蒙面人,從身上的衣服看,應該是端王別院的人。
這三個人便是王乾和王二、王大所扮。王乾等人跟蹤而來,如按了王二和王大的意思,直接衝進來刀兵相見了。王幹認為不妥,雖然從武功上看,三個人未必輸給司馬兄妹,但是,督尉大人說過,要動腦子,明目張膽地行動,難免給王詵帶來影響,所以,王幹順手從端王別院的下人住處找了幾身衣服,三人匆匆換了,這才攔住司馬兄妹的退路。
司馬峰怒道:“你們要幹什麼?”王幹從脖頸裡抽出一把摺扇,晃了幾晃,尖細著聲音說:“司馬峰,有人要送你一程,你就納命吧。”說著,向王二、王大一揮手。王二、王大一挽袖子,撲了上來。司馬峰左手一架王二的胳膊,突然覺得胸肋間氣息一窒,胳膊便軟綿綿地垂了下來,再看司馬婉兒,似乎也和他一樣,剛要出手,便被王大扭住了。司馬峰喝問:“你們……你們施了什麼惡毒花招?”王干將摺扇一收,在掌心裡拍了幾拍,詭笑道:“司馬峰,大爺我向來不和人蠻鬥,所以在摺扇裡藏了一種見軟筋香的東西。”
司馬峰大驚,因為他也曾聽說過軟筋香的藥物,可使人渾身乏力,束手就擒。“卑鄙的小人。”司馬峰呸了一口。“罵吧,大爺我本來就不是君子,這玩意是出入勾欄院用的,有時碰到一些烈女……”說到這,瞥了司馬婉兒一眼:“就用上這麼一點點,無論什麼烈女,也不得不受大爺擺佈了。”司馬婉兒臉色一變,她擔心落到這幾個蒙面人手裡,目光望向司馬峰時,露出了一絲恐懼。司馬峰心中焦急,偏偏他越是在危機時刻,越是人慌無智。何況,司馬峰做事從來不動腦子,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妹妹落到這幾個人手裡,怕是貞節難保。想到這,司馬峰雙手一震,大喝一聲,抓住王二,硬是將他遠遠地拋了出去,然後抓向王大,向外一扔,又把王大拋了出去。
王二、王大哪裡見過如此有氣力的人,兩人從地上爬起來,一時嚇傻了,躲在王幹身後,渾身的哆嗦。王幹說:“你們別怕,這小子力氣是大點,但他中了大爺的軟筋香,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司馬峰心裡明白。他剛才幾乎用盡了全身的氣力,現在渾身痠軟,體內像被抽空了般,直想倒下去,額頭也出了不少的汗。但是,他必須堅持著,保護妹妹逃走。司馬峰將妹妹推到屋角,叫道:“妹妹快走。”司馬婉兒雖然吸入的軟筋香不如司馬峰多,但是,她先天的體質比司馬峰差了許多,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於是,回過頭來,痛苦地看著司馬峰,目光中大有不捨的意思。“妹妹,哥哥已經被他們囚禁了一次,怕什麼,你不同,你萬不能落到這幾個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