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說主憂臣辱,主辱臣死麼?你自己找死,怪的誰來?”
“娘!你看爹爹!”呂玲綺嗔怒的白了自家口無遮攔的老爹一眼,十分嫻熟的向嚴氏撒嬌告狀。
“奉先!”嚴氏一如既往的選擇支援自家寶貝女兒,連帶著貂蟬也輕笑著站在了嚴氏一邊,便是連一向話少的曹氏,也禁不住向嚴氏身邊靠了靠。
“呃……咳咳!”被呂布嗆住的秦旭“感激”的看了自家老婆一眼。搶在呂布衝自己瞪眼之前,趕忙將要說的話說出來。道:“主公可還記得前些日子旭對你說過的,在將甄家女宓兒認做義女時,那袁尚所送來的大禮麼?”
“唔?難不成你剛剛說的‘辱’,便和這廝有關?這小子哪裡會有什麼膽量辱我?”因為之前在河內時的舊事,呂布對袁尚的觀感十分不佳。見秦旭說到了袁尚的身上,渾不在意的說道。
“主公可莫要小看了袁尚。”秦旭笑眯眯的說道:“當然,這袁家小三本身的確是不值得主公在意,可這袁三公子身後之人,可著實是不容人小覷之輩。便拿剛剛所言借旭之手給主公送禮之事來說,明顯就不是出自袁尚的本心。而且其居心也並非良善。旭那‘家將’賈文和曾有分析,這不過是袁尚背後之人的惑人之策。目的就是減少主公對袁尚的關注,同時只要主公稍稍在人家露出欲插手河北之事的意圖,其在前期肯定會出大力相助以保主公至少能得冀州。但河北冀、並二州,原本是袁本初的本營之地,袁本初別的本事沒有,卻在冀並二州用了些手段,深的當地民眾和士族世家的擁戴。倘若非用袁氏之人,怕是費上三五年的功夫,也未必能安穩的住當地州政。屆時,主公若是不想將得來的冀州拱手讓人,或是陷入冀州亂勢中不得脫身,就不得不託之以歸袁尚,如此,其意乃達!”
“也就是說,袁尚打算讓我軍為其打下冀州,但最終冀州雖然歸於我軍名下,但實際上,卻還在其控制之中?”呂布唸叨舊日之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很快便聽出了秦旭不便說出的隱意,皺眉問道:“難不成就不能效法青州之事,如你所言借力打力麼?”
“主公莫要小看了袁本初!”秦旭苦笑說道:“袁家那龐然大物,依著四世三公的名望,就算是前番出了個意圖叛逆的袁術,在大漢聲望如今也未見稍減,足見其根基之強大,底蘊之深厚。至少別的地方不敢說,冀州、幷州這袁紹苦心經營數年之地,即便身死,也絕非外人輕易便可得之之地。”
“那你的意思,或者說你那‘家將’的意思,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某當一回冤大頭,搞些什麼將計就計、緩緩圖之之類的勾當了?”呂布自然知道讓自己又恨又愛的賈詡已經對秦某人表示了投效之意,心中泛酸之下又不好意思同自家女婿爭搶,只能沒好氣的說道。
“主公果然神目如電……”秦旭訕笑說道:“曹操同黑山賊關係曖昧,似有齟齬,倘若不付出一些‘代價’,搶先佔了先手,怕是將來更加令人為難,因此也只能先是如此,再徐徐圖之,看看能不能有個兩全的法子,既能得了冀州,又讓袁尚不會對青州有威脅!”
“可有了具體的行事計劃?”呂布沉思了片刻,或許是出於對秦旭的一貫信任,呂布儘管有些不情不願,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問道。
“沒有!”秦旭苦笑說道:“袁尚背後兩人,乃是當日袁紹都要稱之為友的大謀士,讓他們不知不覺間為我等所用,難度不是一般的大,且走一步,看一步吧!旭打算先去冀州攪合攪合曹孟德的‘妙計’再說。”
“仲明,你要去冀州?可我想與你同去!”呂布還沒搭腔,呂玲綺卻是突然開口說道。
“玲兒,莫要胡鬧,此去冀州……”秦旭正待好好勸說勸說明顯被安置在府邸中憋壞了呂玲綺,可不敢在呂布和三位夫人面前讓人埋怨上。可讓秦旭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