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強也愣住了,慕容雪出了什麼事?和母親有關嗎?怎麼皇上會如此震怒?竟然要削了母親和自己的稱號?
“雪兒如何了?”皇上看著慕容楓問。
慕容楓臉色一沉,頭一擰,看也不看皇上,口裡冷冷的說:“父皇這話問得有趣,小雪還能如何?您還期望她能如何?”
皇上臉色一紅,不知如何說才好。
“你怎麼可以不問清原由就做出如此事情?”太后看著兒子,慕容楓的反應在她看來實在是太正常,這話說得還太輕,慕容雪是她的妹妹,如今這個模樣,命都丟了半條,心中怎麼可能沒氣,饒是皇上也不能讓她服聲軟,坐在一邊忍不住幫腔,說道,“這雪妃是你自己要立的,立了也就立了,宰相大人認了,也就罷啦,你弄出如此事情,到要如何向宰相大人和他九泉下的夫人如何交待!”
“母后,皇兒,我,我——”皇上著急的想要解釋,卻不知如何解釋,只得恨恨的看著劉妃,咬著牙說,“都怪這個狠毒女人!”
內室的慕容芊走了出來,聲音冷冷的說:“父皇喜愛小雪,立了為妃,就當知,要小心照料,這皇宮哪比得慕容王府視她若寶,小雪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怎麼知這皇宮中的是是非非,只可惜她腹中的頭胎,原是父皇的,到如今卻化成了血水,您讓小雪如何面對?”
裡面的麗妃也揚聲說:“皇上,您可真是夠可以的,就算生氣,也不該下手如此之重,雪妃如此單薄身體,哪禁得起你那一巴掌,現在可好,縱有神藥妙方,卻如何醫得了她的心病。她只想求死,不願求生,您到是想個辦法。”
皇上心中著急,急步衝入內室,只見床榻上,慕容雪紙人一般,氣息薄弱,被褥上、衣服上,處處可見觸目驚心的血跡,嚇得皇上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如此多的血,人還能有救嗎?
再返回前廳,大聲說:“劉妃,你幹得好事!”
劉妃立時被嚇醒過來,看著皇上,一臉惶恐。
“你,你竟然敢,竟然敢騙朕,說你有了身孕,竟然敢誣陷雪兒,說是她推倒了你,害得你小產,朕竟然聽信你的話,打了雪兒,害她失了腹中朕的孩子,你要如何解釋!”
“妾身錯了!求皇上寬恕!”劉妃除了磕頭,竟然不敢再做任何事情,那額頭上的血一滴滴落下,也不覺痛。
司馬強傻站在一邊,母親竟然犯了如此不可饒恕的錯,也知道母親工於心計,所以才能在後宮站穩,可,怎麼會傻到被人抓到。下意識的看向慕容楓,卻見慕容楓面帶不忍,但卻不得不忍的氣憤,再看向母親,忽然覺得很累。
“寬恕?!哼——朕要如何寬恕你?!你如此狠毒,到讓朕真是開了眼,朕雖知你心思比皇后和吳妃縝密,卻沒想到你竟然會把心思用到這上面。朕真是恨不得親手了結了你,來人,帶她和司馬強去思過苑,嚴加看管,不許他們邁出半步!”皇上面無表情的說。
司馬強突然衝著太后身旁的慕容楓撲了過去,一把抓住慕容楓的胳膊,恨恨的說:“你為什麼要替那慕容雪嫁給司馬銳,如果沒有你,哪裡來得雪妃!——”
“楓兒!”司馬銳想要出手,卻慢了半拍。
慕容楓的胳膊被司馬強牢牢抓住,只覺得一陣痛意讓她皺起了眉頭,又覺得脖頸處一陣寒意,她突然想到電視上看到的畫面,劫持人質的人,總是用刀架在人質的脖子上,這個司馬強也沒想出什麼新招,大約身上所帶的利器也只是一把刀子而已。但這一招,好像真是是挺管用的,比如現在,自己就動彈不得。
“司馬銳不過一個頑劣之徒,他哪裡好,竟然肯嫁給他,如果沒有你嫁給她,慕容雪也就是你現在的身份,父皇也就不會納什麼所謂的雪妃,母后也就不會為了不讓父王沉溺於女色而費盡心機了!”司馬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