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嗎?說實話罷了!」
「……」
他抬起頭,對於這個未曾見過幾面的女子忽然感覺驚奇。而她又是冷冷地轉過身去,不言不語,將人拒之於千里之外。如果說神偷絕色是嘴不饒人,那麼羽影就是細緻入微了。
“不要過來——啊——不要過來——”樓道里,猛然響起女人撕聲立竭的暴躁女聲。隨之,玻璃被摔碎的清脆聲也一併傳來。
助手從九樓的房間裡探出頭來,她焦急地望向樓道盡頭正急急趕來的人,“快!傑穆斯醫生!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連鎮定劑都起不了作用了!”
“別慌!”傑穆斯說話的時候,扭頭瞥了眼身後的人。這才加快了腳步,奔進了房間裡。
江森的步伐也加快了幾分,可是卻並未焦急不耐。他慢慢地走到了房間門口,一抬頭,瞧見了房間裡已經痛苦不堪的女人。一頭長髮竟然被剪得凌亂,她抓著玻璃,手臂上劃出了好幾道口子。瞳孔驚懼地睜大著,雙腳因為踩到了玻璃碎片,流了一地的血。
他沉默地看著傑穆斯與助理將她捆綁在大床上,沉默地看著他將藥劑打入她的體內。而陸小語那張分不清汗水還是淚水的臉龐,赫然映入眼底。
想起那些紛紛擾擾,想起那些糾葛往事。
他沉默不語,思緒飛揚。
「哥……我討厭你不開心,你為什麼不開心?不要不開心嘛!來笑一笑!哥你知道嗎?我每次都對別人說,我有個好勇敢好聰明的哥哥。隔壁家的斷腿弟弟好羨慕啊,他說他家的哥哥是個壞蛋,專門到處騙人害人!」
「我好驕傲,我的哥哥好棒!以後會是個很厲害的醫生!」
江森忽然感覺眼底水氣瀰漫,他抬起頭,不禁紅了眼眶。瞧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傑穆斯,他心裡有了決定。
“我願意全力救羽堂主!”
“你……”傑穆斯忽然一喜,雙眼迸發出光芒。
英國倫敦,朗廷酒店。
沉靜地坐在套房內的司徒皇,默然不語。手上抽了一支菸,淡淡的菸草味道瀰漫。他在等待,等待某個訊息。
他的賭局,從一開始就存在,他賭就賭在要知道那個真正的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他布了那麼大的局,就是為了什麼?這個人,應該和義父有重大的關係!聽義父說過,如果有那麼一天,只要那個人是“白震遠”,就不能動他,也不能向他尋仇!他沒有問原因,只是瞧見了他眼中閃爍過得一抹複雜神色。
根據肯的可靠訊息,據說黑崎罡是在二十年前突然出現在藤原家的。那個時候,他只是個手下。後來由於自己替藤原海擋下了槍,被藤原海重用。之後,直到如今,他順利地替藤原海接管著山口組。而藤原海本人,卻再也沒有入面過。
天皇?那個日本黑道的地下皇帝!他十分懷疑那個天皇就是藤原海!
終於,房門被人沉沉地敲了幾下。
他睜開了眼,“進來!”
門外的人推門而入,寬面露難色地走進了套房裡。
“說!”
寬站直在原地,沉聲稟告道,“殿下!義大利那邊……那邊……教父的骨灰被盜了……”
“你馬上趕回義大利去!徹底調查這件事!聽到了沒有?”司徒皇心裡一沉,憤怒地吼道。
“是!殿下!”寬退後了一步,沉默地轉身離開。
等到人走出了套房之後,司徒皇這才按下了手機的語音留言。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不用再自我介紹了。」
「直到現在,我終於明白你的厲害之處,不得不佩服你是個絕頂聰明的男人。你雖然大張旗鼓地讓人追查我的下落,卻遲遲不讓人追查到結果,障眼法很有效。日本方面,你一定深感好奇。不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