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邊五年時間之久的女人?
怪不得司徒皇對她總是特別得與眾不同,怪不得他殺去臺北也要將那個女人搞定,怪不得他不惜吞併公司也要讓那個女人回到自己身邊!
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因為他再也無法放開那個女人!
而那個女人,甚至還給了自己解藥,甚至在當時告訴自己,司徒皇所給的藥丸是她研製的!她一開始還有些奇怪,現在統統都明白了!
只不過,這個女人似乎對於司徒皇在玩著欲拒還迎的把戲!
猛然之間,感覺自己像個特別可笑的人,卻淪落為這兩個人演出的戲裡最為卑劣的角色。
沈靜妍想到這裡,感覺渾身顫慄。她猛地抬起頭,對上了眼前的男人,卻因為瞧見了他殘酷陰鬱的神情,而感到渾身顫慄不安。
她冷凝了雙眸,可是發現自己的心還被他糾纏著,無法放下。
“我不知道什麼記憶晶片……我不知道……父親從來沒對我說過什麼晶片……”她坦白地說道,更是抬起頭迎上了他的注視。
司徒皇聽見她這麼說,只是勾彎著一抹笑容。
他無所謂地“恩”了一聲,又是輕聲說道,“既然Cilulu小姐不知道,那就麻煩Cilulu小姐問問你的父親知道不知道!”
“你……”沈靜妍被他的話給駭到了,一下子無語。
顯然他是要她打電話給父親,詢問那什麼記憶晶片的下落。而她此刻,竟然淪落為人質的下場。從一開始,就只是他的人質。
她與他之間,從來都是他主導。
是的,沒有人能夠主導他!沒有人!
沈靜妍連連搖頭,還殘留著對他的眷戀,她忍不住哽咽了聲音,“司徒皇……如果你要那張晶片……只要你和我結婚……父親一定會把晶片給你的……”
她深知父親的脾氣,又是勸說道,“就算他不給你,我會用盡一切辦法,把晶片交給你的!只要你和我結婚!只要你和我結婚!”
“不需要!我司徒皇不會和任何一個女人結婚!明白了沒有?現在馬上給你的父親打電話,讓他來這裡!”
他的聲音低沉響起,不帶一絲感情。
沈靜妍一下子哭泣不止,淚水孜孜流淌而下。原本美麗的臉龐,因為那永遠無法得到的感情,而傷心惆悵,更甚至是心碎。
“馬上打!”
司徒皇鬆了她的下巴,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拖向了電話機旁。另外一隻手拿起了電話聽筒,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顫抖著雙手,卻是無奈地接過了聽筒。在他的犀利注目下,她將話筒放到了耳邊,伸手按下了那一串腦海裡熟悉的號碼。
幾聲“嘟嘟——”聲之後,電話被人接通了。
沈靜妍蠕齧著唇瓣,開口喊了一聲,“爹地——”剛喊完這兩個字,她一下子哭出了聲,感覺到自己辛酸委屈到不行。
“Lulu?怎麼了?告訴爹地怎麼了?怎麼哭了啊?還有!你怎麼會在司徒皇的別墅裡!怎麼會用他的電話打電話給爹地?”
“Lulu你不是在臺北走秀嗎?Lulu?”
電話那頭,希伯特有些年邁卻又沉穩有力的男聲焦急地響起。他卻是一口流利的中文,只帶著些許義大利特有的異樣語調。
他顯然也感覺到了那份不安,從來電顯示中已經大致猜了個大概。
沈靜妍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手中的話筒卻被身旁的人一把搶走了。
“Cibole!別來無恙赫!”司徒皇將話筒擱在耳邊,抓著她的手卻沒有放鬆。更是陰霾無比地說道,“Cibole!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司徒皇!你想對我的女兒怎麼樣!放開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