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欣剛要開口,驀然喉嚨哽塞,片刻之前還在的潑辣態度瞬間消失了。
看兩個主任兩臉茫然,易勛嘆了口氣,把事情解釋了一遍。
張鵬的事被醫院掩蓋別人不知道,但林政的死和精神病人砍傷林泉的事還是有媒體報導的,清楚了前因後果,任平生和周琴同時沉默。
「這麼說,人是你找到的?」
易勛遲疑道:「算是吧。」
人是他找到的,但是是別人救出來的。
「我看根本是你和那個精神病串通一氣要報復我兒子!」何欣又開始吼。
任平生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張鵬媽媽,我知道您擔心張鵬同學,但是出了這種事,應該是醫院裡看護不利的責任,怪不了易勛同學。」
「怎麼不怪他?要不是他打了人,鵬鵬怎麼會出這種事!」眼淚已經重新湧出來了。
任平生啞然。
遇上這種可憐又蠻不講理的人,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何欣哭個不停的時候,易勛道:「主任,能讓我和她單獨談談嗎?」
任平生不放心的看向他:「你……」
「沒事,我可以處理,就是借一下您的辦公室。」易勛笑了笑。
何欣只是哭,似乎也沒有反對。
最後任平生點了點頭,拿著他的保溫杯出了辦公室,周琴還想留,也被易勛勸了出去。
辦公室的門關上,易勛臉上笑意收斂,在辦公桌上靠下來,開門見山的問:「你想要什麼?」
何欣猛的抬頭瞪他。
「腎我給不了。」易勛道:「我和張鵬血型不同,給了他也用不了,你明知道這件事,出了事不找易長峰,卻跑來學校裡找我,我一個學生給不了你什麼,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所以我不明白,你來學校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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