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還十分誇張的比劃了一下。
易勛道:「覺得吃虧他可以不做那筆生意啊,和長森集團的合作對他的公司來說也不是必要的。」
而且他相信,就算易長峰放棄交易,秋姨也不會為難他的。
易鴻彬卻搖了搖頭道:「老爺子氣的不是這個,他氣的是,那個人說,他虧的那筆錢是、是……」
「是什麼?」
見他吞吞吐吐,易勛也不由得跟著緊張,越發想知道答案。
而易鴻彬則是古里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豁出去一般的說:「說是給你的嫁妝。」
易勛:「……」
☆、完結
聽到「嫁妝」兩個字,猶如晴天霹靂。
易勛愣在當場。
不是彩禮而是嫁妝,這似乎能說明很多問題啊!
起碼說明秋姨知道他才是被壓的那個!
可是她是怎麼知道的?
易勛稀里糊塗的掏出手機,給辰方撥了個電話,脫口就質問:「你不是說秋姨不會看的嗎?」
辰方愣了好一會兒,才解釋說:「她沒看。」
易勛明顯不信,可礙於易鴻彬還在場不好明說,越想越是臉紅,氣鼓鼓的掛了電話,自以為丟臉丟大發了。
易鴻彬還傻傻的問:「看什麼?」
易勛沒臉說,只能搖頭。
然而這件事確實是易勛想多了,憑秋姨的火眼金睛,根本不需要觀摩開車過程,也能判斷出來。
況且她說是嫁妝,純粹只是因為堅定了要易勛以後和他們一起生活而已。
俗話說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以後易家後悔要把人接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自家那個傻兒子,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崽,當媽的可不得替他操心,杜絕以後「分居」的麻煩。
因為嫁妝的事,導致辰方在接下來的幾天,連求個抱抱都得窩在被子裡抱,親熱的事更是被杜絕了,儘管他一再保證沒有人會看,易勛也還是不同意。
辰方迫不及待的等待著開學,等回到他們的小公寓,他才能為所欲為。
可在此之前,他得陪秋姨過完回國後的第一個除夕。
轉眼到了除夕當天,一直堵心賭氣不肯見易勛的易家老爺子,破天荒的提出要在除夕夜晚上,兩家人一起吃一頓飯。
而且是在易家的別墅。
易勛:有種宣佈主權的既視感。
秋姨對此倒是答應的爽快,可是看她聽到訊息時微微挑眉的樣子,好像早知道易長峰會有這麼一出似的。
時間在晚上六點,四點多的時候,三個人上車,司機驅車離開了東渡區別墅,抵達易家別墅的時候,時間不多不少,剛好六點整。
下車的時候易勛還打量了司機一眼,因他駕駛對時間的掌控太精準而感到敬佩,然而這點敬佩,在他無意轉頭卻看到空無一人的駕駛座的時候,變成了膽寒,下意識就握住了身邊的人的手,這一幕正巧被出來開門的易鴻彬看到。
這麼粘人的sellen 一定不是他哥!
來的時候易勛是戴了眼鏡的,只是在車上被秋姨強制要求摘了,美其名曰,過年就要做最美的自己。
也是很注意外在形象了。
兩家家長見面,不寒暄不客套,吃個飯就像例行公事一樣,也沒人說話。
楊心蕊應該是知道了內情,飯桌上總是盯著他看,眼中驚訝有餘,臉上卻故作鎮定。
一段時間沒見,她氣色好了不少,聽說是易長峰那個生了病的親兒子得到了好的救治,已經痊癒出院了,俞一彤也離開了建陽,再也沒有和易長峰聯絡。
過去的事畢竟已經過去了,隔了十多年沒見,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