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理論和實踐上的依據。
想到這裡,嶽明整理了一下思路,朗聲說道:“太后,當年西夏的李繼遷和李繼捧同時叛宋,太宗皇帝派出五路大軍前去征討,半年之後竟然無功而返,這難道僅僅是我大宋的將士在疆場上不肯賣命嗎?李元昊能大肆派遣奸細來我大宋境內胡作非為。難道契丹就會安分守己?除此之外還有回鶻、大理、吐蕃、高麗和倭人,他們哪一個又是省油地燈,難道我們大宋今後就只有窮於應付、亡羊補牢、任人宰割不成?眼下之際,唯有主動出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的墨衛也要深入他們的腹地,破壞他們的糧道、截獲他們地軍餉、狙殺他們的將領、甚至拉攏他們的官員、惑亂他們的軍
到了現在王曾和呂夷簡才明白,原來太后是在和這小子一唱一和地對付他們倆啊,說了半天還不就是為了那支“墨衛”嗎?剛才是高高在上的太后盛氣凌人的質問。不容置喙,如今卻是這個乳臭未乾的娃娃在大放厥詞,這下王曾準備地滿肚子錦繡文章總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嶽明剛剛告一段落,王曾清咳一聲,不緊不慢地道:“兵者,詭道也。自三皇五帝始。能不戰而屈人之兵者固然寥寥,但凡能出奇制勝、席捲八方者,惟精於術而長於謀也;西北蠻夷狼子野心,取何術御之也不為其過。嶽大人所言,縱然理有三分,可是要言及墨衛,那老臣可就不敢苟同謬讚了!西夏和契丹是向外派遣細作,在我大宋境內圖謀不軌;可是我們的墨衛卻都放到了京城裡面,稽查百官、騷擾百姓、橫行不法。這是何等的荒唐。如此相煎下去,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嗎?”
呂夷簡接過話頭。慷慨說道:“太后,王大人所言極是。讓這樣的墨衛胡作非為下去,恐怕到頭來更甚於滲透到我大宋的那些敵國的奸細啊!”
嶽明呵呵一笑,看著王曾道:“王大人,一柄利刃,既可以殺敵也可以自斷其臂,這全在駕馭之術!剛才二位大人都承認,這些墨衛才幾天的時間,就能將京城的裡裡外外攪了個天翻地覆,如果派到敵國去,那還不將他們攪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如果說這些墨衛擾亂了一放的安寧,那麼我大宋地那些通敵的官員們攪亂的可是我們大宋一國的黎民百姓;作為朝廷的重臣要是再無所作為,只知道亡羊補牢、望風興嘆道不是我們無能,而是敵人太狡猾了,那攪亂的可就是我們大宋地江山社稷了!二位大人,我說的對嗎?”
王曾和呂夷簡沒想到這個還不到二十歲地娃娃竟能夠如此巧舌如簧。明明知道這是在強詞奪理。可就是無法開口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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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異姓王爺》 第49節
《大宋異姓王爺》 第49節
作者: 豆子芽
劉太后要地就是這個結果。如今朝廷上下都亂成了一鍋粥。紛紛上奏痛斥墨衛地重重惡行。表面上是在指責墨衛。可實際上地矛頭卻是對準了她自己。如今皇帝早已成年。讓後宮還政地呼聲越來越高。朝中為此事分成兩派。明爭暗鬥、各執一詞。打得是難分難解;早年那些皇帝尚且年幼、國家正處在多事之秋、軍國大事千頭萬緒地藉口越來越顯得蒼白無力了。
嶽明哪裡知道。眼下這朝中地幾個老臣擰成一股繩地在跟這個劉太后過不去。去年春天仁宗皇帝偶感風寒。太后徵得幾個親近大臣地同意。想要代天子去太廟祭祀。可訊息一宣佈。王曾和呂夷簡當場就跳出來道:“太后要是穿上龍袍。到了太廟打算行什麼禮參拜?”
劉太后氣急之下根本不加理會。在丁渭和幾個宦官地慫恿之下。竟然頭戴儀天冠。身著兗龍袍。備齊發駕。叫上皇太妃楊氏和皇后郭氏就到了太廟。………更讓劉太后難以容忍地是。王曾等一夥老臣居然冒雨跪在太廟門前。誓死阻攔她地聖駕;還暗中攛掇著殿中丞滕京諒、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