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則全嘻嘻一笑,道:“太老的說實話我可沒胃口。”
忽然語氣一轉,道:“李哥,你該不會是……,這個這人,啊……”
李易一擺手,道:“別想歪了,我對這種大嫂也不感興趣。對了,帝國花園裡容易進去嗎?”
汪則全道:“那花園根本沒圍牆,是半開放格式的,誰都可以進去,不過都是一些自認為有些品味的上流人士,開豪車,喝紅酒,說英文,談時事,玩鋼琴,有時還讀讀詩,我是不好意思進去。”
李易一笑,道:“好,你們忙去吧,年底了,你們去跟總經理說,就說我說的,給大夥分一些紅利,每個人……,就按百分之二十分吧,這筆賬算在我的那部分裡,等莊哥回來,你們跟他知會一聲。”
兩人十分高興,領命去了。
李易跟馮倫在餐廳簡單吃了些東西,回房睡了。
大概睡到天sè漸黑,李易叫服務員拿來一套西服,對著鏡子穿戴好了,又叫人弄了一副金絲邊眼鏡,這麼一打扮,江湖氣登時就沒了。
馮倫抱著肩膀在一旁看著,笑道:“老大,你這麼一打扮,還真像是老外電影裡那些貴族啊。一看就是牛津劍橋斯坦福畢業的。”
李易一笑,道:“別貧啦,咱們走吧。”
李易帶著馮倫從房間出來,一路走到一樓,沿途所有的女孩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李易的身上,其中有一個因為扭頭的時間太長,還撞到了柱子上。
李易的相貌只是有一點小帥,可是人要衣妝,這麼jīng心的一裝扮,回頭率驟增。尤其是李易心情不好,臉上沒有什麼笑容,那種眼神裡的憂鬱,叫這些年輕女孩為之顛倒瘋狂,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尖叫。
最打人雙眼的就是李易前額的這點紅印,顧亞眠很巧合的把這傷痕印的特別的圓,位置又特別的居中。
一般來說,燙傷的傷疤就是普通的肉sè或是肉灰sè,可是李易這處傷疤卻是罕見的紅sè。這一來紅豔yù滴,印記中像是要流出血來。煞是好看,立時給李易增添了一種邪惡的靈xìng美感。
本來被顧亞眠燙傷後,李易也很怕毀容,可是沒想到卻因禍得福,李易現在總是有意無意的要把這紅印露出來。
會所裡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只能聽到李易和馮倫走路時發現的聲音,李易走到哪,哪的人就定住了看著李易,直到李易的背影消失。
李易從三樓走到樓外。賺足了愛慕的眼光。
兩人上了車,馮倫笑道:“老大,下回再有這種事,我就先坐在車裡,我可不給你當這個陪襯了。”
李易在他後腦上輕輕一拍,向前一指,道:“開車。”
帝國花園是東昌很有名的一處景觀。佔地面積極大,又全歸玉生香一人所有,玉生香把這片地刻意的建成半開放的形式,在周邊擺放好多抽象的雕塑。誰都可以過來坐下休息,還有免費的茶水提供。
可是因為風格太過不合乎華夏普通老百姓的品味,而且花園中間的停車場地上停著的那些一看就數百萬甚至數千萬的豪車,叫普通老百姓根本不敢靠近。
車子開到帝國花園的外面,李易一看,不禁嘆道:“心有離則身有離啊。”
馮倫一愣,道:“老大,你一穿上西服就成詩人啦,這是什麼意思?”
李易道:“行啦,咱們進去吧。”
馮倫笑道:“咱們這車絕對比這裡任何一輛車都值錢,就是不知道他們識不識貨。”
馮倫把保時捷緩緩開到停車場zhōng ;yāng,李易下了車,馮倫卻道:“老大,我就不進去了,看見這幫人我不會說話。我在車裡玩遊戲,你有事叫我。”
李易也不勉強,點了點頭,信步走進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