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司出現了虧損。
這就叫窮,那麼就得變,改變一下這個,這個這個。改變一下公司的組織結構,是吧,再改變一下利益的分配,對吧,這才能通。”
趙祥鷹微微冷笑,閉著眼睛抽菸。
霍斯文嗯了兩聲。道:“老大和老六都說完了,那我也多幾句嘴。
祥鷹,人家彩皮是千里為官只為財,咱們呢?也他媽的一樣,不賺錢我們幹什麼?去當老師?教育下一代?扯!
老三還在的時候。我們這些人都佩服他的本事和江湖地位,所以他說什麼我們都不多嘴。
我是老四。他是我三哥,老大和老二都不說什麼,我哪好意思多嘴?
可是,嘿嘿,今時不同往rì,老三不是走了嘛,人一走,這,嗯,這時局就變了。
大侄子,我們不是說你沒本事,你做的很努力,可是不管怎麼說,我們這些老骨頭也比你多吃了幾年鹹鹽。
前幾個月,快到年底了,我叫我的助理給總公司打份子錢,可是我助理跟我說公司的錢不夠,我一查賬,他孃的,果然不夠。
老三在的時候,我可從來沒短過一分錢,這是江湖孝敬,是禮數。可是現在局面變了,所以我從大局出發,這份子錢就沒拿。”
趙祥鷹輕輕的道:“四叔,錢不重要,也不只你一家沒交,我這總公司的賬上還有些結餘,夠用了。”
霍斯文哼了一聲,接著道:“祥鷹,如果老三的思路是對的,能在不損害利益的前提下洗底,我們自然雙手贊成。
可是不行啊,現在失敗了,在咱們這六家裡,我這一份最弱,最薄,這一虧本,我哪還有臉跟我手下的弟兄們說?
這麼多張嘴等著吃飯,弟兄們都在我屁股後邊瞪著我呢,我這心裡不發慌?
反正今天大家都在,我也索xìng把話挑明瞭。你們這一股想怎麼折騰我沒意見,不過這份子錢我以後不打算再交了,我要**,分出去,我,賠,不,起。”
李易心道:“這他媽的擺明了就是逼宮,看來今天姐夫要難辦,這可不是透過打就能解決的了的。”
趙祥鷹這時卻忽然笑了,惹的徐壽章一干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趙祥鷹的臉上。
趙祥鷹收起笑容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道:“叔叔大爺們今天來,好像是給我父親補辦香堂祭白事的吧?雖然現在人只剩下骨灰了,可是名還在,氣還在,靈還在。咱們正事沒辦,卻先在這起了內訌,我爸在天之靈還沒散,怕是要心裡不安。”
這幾句話說的輕飄飄的,可是份量卻很重,趙懷安雖然是老三,但是當年活著的時候,在東北叱吒風雲,徐壽章這些人xìng子雖野,可是對趙懷安的名聲卻不敢有什麼不敬。
徐壽章也帶人站了起來,道:“你看看,咱們光想著談生意上的事了,把正事都給忘了,祥鷹,香堂在哪?”
趙祥鷹道:“我父親向來隨遇而安,擇不如撞,這裡就是香堂。小滿,把老爺子請上來。”
盧小滿行動不便,叫邢立人和二德子去捧來趙懷安的骨灰盒,放在桌上。
這骨灰盒是紅洋木打製的,極為jīng美華貴,往桌上一放,就十分有氣場。
香爐放好,盧小滿給每人手裡都發了三支大香。
趙祥鷹換上孝子的衣服,點著了香,雙手持著,在地上一跪,其餘的人,輩分小的也跪在後面,徐壽章這些跟趙懷安同輩的,則站著。
李易從暗處看的清楚。趙祥鷹眼中含淚,卻極力忍住。用香敬了九次,這才將香插好,磕了三個頭。
餘人也都按各自禮節拜靈,最後將香插滿了香爐。
會議室裡香霧繚繞,叫人聞起來十分舒服。
盧小滿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