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推開李易,起身洗漱。
李易伸了個懶腰,拉開窗簾,看向外面。
雖然已經十點了,不過華都市似乎是個太陽照不到的地方,其實光線也挺足的,不過在滿地冰雪的襯托下,太陽好像一點熱度也沒有,天就好像才六七點鐘的樣子,顯得太陽一點也不夠勁。
兩人洗漱完畢,吃過早飯,便攜手出了酒店的門。
一出了大門,寒冷的空氣便直衝肺腑,經過冷氣一凍,李易的jīng神一下子提了起來,道:“我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滑過雪,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玩玩。”
烏嘴山並不在市區裡,它在華都市的北面,這山的北邊一半就是那個重工業大國的地方了。
兩人坐了小巴,經過兩個小時才到了烏嘴山。
從山門處望去,烏嘴山的有五分之四被積雪覆蓋,只有上面一個尖端是石頭,黑乎乎,難怪叫烏嘴山。
大年剛過,來滑雪的人並不是很多,山道上一點也不擠,兩人租了滑雪用具,坐著纜車向山頂起點處進發。
纜車很大,一次可以坐八個人,下面安排李易他們兩個跟另外四個人同坐,一起上去。
纜車緩緩的升起,那四個人誰也不說話,都把眼睛看著窗外。
李易無聊,對蔣銳道:“你學過滑雪嗎?我是一點也不會,一會兒你可得幫助幫助我。”
蔣銳道:“我上大學的時候,冬天也到雪場滑過雪,我們學校裡還組織了一個滑雪興趣小組,我一直是第一。”
李易拍手道:“我們家銳銳無論哪個方面都是高手,佩服佩服。”
蔣銳一笑,道:“以後在我的面前最好別耍花樣,我什麼都看的穿,沒有任何心理過程能逃的過的眼睛,所以這種虛話以後少說,對我不起作用。”
李易笑道:“人家可是說對於女人而言,尤其是美女,就算是明知道對方在虛言誇獎,心裡聽著也是高興的。更何況我說的是實話。”
蔣銳一笑,沒有說話,卻忽然向李易眨了眨右眼。兩人之間現在不能說十分有默契,但是蔣銳的這個眼神還是看的明白的。
李易心裡清楚,車廂裡的另外四人,一定有問題。
因為大家穿衣服都很厚,李易先前並沒有看清這四人是什麼情況,這時因為留起了心,再一看,李易暗吃一驚,這四人脖項粗大,兩條胸鎖rǔ突肌極粗,手大腳大,一看就都是孔武有力之人,至於是不是練過功夫,一時倒看不出來。
在上車之前,李易記得這四人是分成兩夥,每夥兩人,都聲稱是朋友關係,李易就沒留意他們的其他特點。
上車之後,蔣銳便立刻發覺這四個人不對勁,四人不約而同的把眼睛看向窗外,眼光卻沒有看向遠處,這顯然是一種迴避。
同時四人呼吸都是吸入時表淺,吸入末期刻意控制,撥出卻並不控制,吸與呼時間比例大概二比三,這明顯是緊張的特徵。
李易心道:“徐壽章真行,居然一路追來了,看來他們是想讓雪地成為我和蔣銳的墓地,哼,不自量力。”
李易沒有當時就說破,相反還跟蔣銳有說有笑的,眼角的餘光卻在不時的留意這些人的動靜。
纜車的車廂越升越高,下面的雪山像一座黑頂的冰雕,似乎那麼遙遠又那麼近。
就在快要升到最高點的時候,纜車忽然停了下來,李易的身子一頓,心道:“好戲要開始了。”
果然就在這時,對面那個壯漢毫無徵兆的竄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