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就是為了能栽贓陷害我而設計的,這就是一場戲,是假的,是故意的。而要想栽贓陷害我,那就必須得做到一點,叫胡金全聽到他們的說話。如果不叫當事人聽到,那就不叫栽贓了。
所以他們不是點穴失靈,而是根本故意沒把胡金全點暈,又叫胡金全神志清醒,能聽到他們說話,這才能達到栽贓陷害的真正效果。
李易當然很可疑,他是被挖金的本家,最想把錢要回去,最有動機。他完全可以去搶了胡金全,既得回了自己的錢,又把自己撇清,還叫吳家和咱們產生了誤會。
但是李易當時並不知道胡金全在他之前就來向我報信了,他也不可能知道胡金全從我這拿走了五張卡,同時也就不可能一直在酒外面等著,就等著胡金全出去。所以真要是他做的,那他的心思轉的也太快了,也太工於心計了,這事也太巧了。
所以我看反而不像,他根本沒有充分的時間準備這場戲,也不可能那麼巧,就在酒外面碰到了胡金全,天底下哪有那麼巧的事?
況且也根本沒必要,直接找個機會把胡金全打暈,把卡搶走不就得了。何必還要弄什麼點穴這一出?
可是都邦就不一樣了,他當時就在後院,他知道內情,這小子猜也猜的出來。胡金全走了以後,這小子就沒在後院,我弄啞阿龍的時候,他也不在,估計就是去搞胡金全了。”
李易心道:“原來阿龍被這個一指仙給弄啞了,不知是下毒還是別的什麼。這老傢伙可夠狠的了。”
一指仙又道:“後來,咱們開會商量這個事,都邦這小子還變顏變sè的,神情很不對。等吳一龍一死,這小子就忽然不見人影了,你說是為什麼?如果是你,你會不會懷疑他?他明顯是躲起來了。
如果不是他,那他為什麼這麼巧,會在這個時候失蹤?偏偏他又會點穴,所以擺明了就是他乾的。
這小子以前就工於心計,我知道他心裡想什麼呢,他時時刻刻想救霍老三,叫霍老三再來當這個幫主,還當我看不出來。
當初學藝的時候,他跟霍老三的關係最好,從來不把我這個師哥放在眼裡。而且從這個栽贓嫁禍的手法來看,正是都邦的一貫風格。
大溜子,我看事情要不妙,說不定霍老三正在暗中搗鬼,他要是想報仇,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動搖我的地位。咱們這次可得清醒著點兒。”
李易心道:“看來這個都邦和小強的師父是一夥的,在巧手幫裡做個堂主,估計平時在幫裡就和一指仙不和,這次又神秘失蹤,所以一指仙才懷疑到了他的頭上。
也好,我就解除嫌疑了,也省得我捲到這場爭鬥當中去,就叫這些人渣自己跟自己鬥。”
只聽大溜子道:“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找人。對了,大哥,霍老三不是死了嗎?怎麼都邦會和他攪上關係?”
一指仙怒道:“不該你問的就別問,小心命短!對了,小強怎麼樣了?”
大溜子道:“那小子聽說恢復的挺好,是真的病了,還做了手術,不是假裝的。那個李易的手下天天輪換著陪床,對這小子還不錯。他倆是怎麼搞到一起去的呢?奇怪。
師父,用不用我派人去把他揪出來,好好教訓他一頓,這小子胳膊肘向外拐,居然站在李易一邊。”
一指仙道:“這小子先不用管他,等這些事忙完再開香堂對付他。他跑不了,你們監視著他就行了。”
說罷掛了電話。
大溜子回到座位上,道:“行了,行了,都他孃的別吃了,打包帶走,還得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