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醞釀著什麼陰謀。
“你到底是誰,接近我有什麼目的?”被女人說中痛處,杜海珊冷聲質問。
若是比耐力,杜海珊顯然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幾句話下了,她就沉不住氣了,若是以兵法來說,她是犯了兵家大忌。
“我說過,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們可以合作。”女人淡然的重複,看著杜海珊的目光劃過一絲不以為然,現在的杜海珊就是曾經的自己,以為有了他就有了全部,結果,拋棄自己的就是那個他。
這是悲哀,也是無知。
傷的最深的也是自己,你在地獄受折磨,他卻過的很好,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
“共同的敵人。”杜海珊蹙眉,看著女人黑色的墨鏡,問道:“你也恨杜海燕?”
自己的敵人是杜海珊,這個奇怪的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和杜海燕有交集的那種,難道是因為向南,有可能,杜海燕就是專門搶別人男人。
找到了相同的理由,杜海珊忽然覺得,和眼前這個奇怪女人之間的距離倏然拉近了不少。
“不,是和她相關的人,跟杜海燕一樣的令人憎恨。”女人說的咬牙切齒,好似恨不得啃她說的那個人的骨頭,喝她的血般。
杜海珊又是一愣,不是杜海燕,不是杜海燕,她找上自己合作個什麼勁?和杜海燕相關的人多了去了,自己才沒時間和她耗。
杜海珊站起身就走,女人也沒阻攔她,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杜海珊的背影,她鑄錠,杜海珊會回來。
杜海珊邊走邊想奇怪女人的話,忽然腳步頓住,她轉身,見那個奇怪女人坐在椅上,正漫不經心的笑著,或許,自己可以跟她合作一把,只要把杜海燕這個禍水趕走了,陽還能不是自己的嗎?
這些年,陽身邊可沒出現過其餘的女人,只要沒了杜海燕,陽就是她杜海珊的,這麼想著,杜海珊走了回來,站定在女人面前,以一種很高傲的姿態,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
“杜小姐改變主意了?”女人笑問,勾起的唇角透著一絲譏誚,好似在對杜海珊說,看吧,你還不是會回來。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無視女人的譏誚,杜海珊直接問。
“想奪回向氏總裁夫人的位置,除了我能幫你,別人均無能為力,所以,你別無選擇。”女人拍了拍羽絨服上的灰塵,繼續說道:“當然,如果你並不想要回屬於你的男人和地位,那就另當別論。”
“你真的能幫我?”蹙了蹙眉頭,杜海珊又問。
“當然。”女人回答,溫婉的聲音透著無以倫比的自信。
“我憑什麼相信你?”杜海珊再次問,目光一直盯在女人臉上,雖然看不清女人的長相,也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她還是看著。
“還是那句話,除了我沒人幫的了你,信或者不信,你別無選擇。”對於杜海珊三藩兩次的不信任,女人並不惱怒,從頭到尾她都是微笑以對。
“好,我信你一次,說吧,你想我怎麼做?”杜海珊也是爽快的人,只要達成了一致,她就不會再質疑你,所以她直接問女人,想讓她怎麼做,因為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有可用之處,這個女人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了。
女人笑了笑,淡淡的說:“這事不急,我今天來就是咱們彼此認識一下,確定一下盟友的關係,至於後續的合作事宜,等我想到萬全之策後,會通知你。”
“別讓我等太久,我不喜歡拖延的人。”杜海珊說道。
“正好,我也是不喜歡拖延,看來我們能合作的很愉快。”女人站起身,和杜海珊平視彼此,說道:“行了,杜小姐,很高興認識你,告辭了。”
女人說完就走,利落的動作沒一點拖泥帶水。
“我怎麼找你。”轉身,杜海珊看著女人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