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芯兒聞言,微微蹙起眉, 對春暖道:「就說本宮今日不舒服,叫孫姑娘回去吧。另外, 差個人送孫姑娘回孫府, 敲打一番孫夫人,叫人將她看管些時日。」
「是。」
春暖應了一聲。
這會兒, 孫月晴面上還腫著,看起來狼狽極了,經過昨天后, 她便開始後怕起來,想去求一求娘娘。
人都說娘娘心善,是個好相與的人。
她昨夜,雖沒事成,可,可也進了陛下的屋子,算得上是陛下的人了!
只要娘娘能給她做主,她定能留在宮中。
誰料,趙芯兒並未見她,甚至還□□暖出來,將她給打發走。
孫月晴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白:「春暖姑娘,我就同娘娘說一句話,求求您,再去替我說一聲吧,我自知罪孽深重,只想親自到娘娘跟前兒,跪下磕個頭,道個歉。」
春暖看了她一眼,不鹹不淡的道:「孫姑娘,娘娘說了,不見,請吧。」
隨後,安排小玄子送她出宮。
再說袁子琰,心裡頭此時還壓著怒火呢,上早朝的時候,直接就將孫大人給臭罵了一頓,最後給他定了個治家不嚴的罪名,從三品大臣直接降到了九品,給安排到城門口看大門去了。
一個早朝,其他大臣都嚇得不敢吭聲,生怕會殃及到自己。
直到下了早朝,袁子琰甩袖離去,眾大臣才擦了擦冷汗,去問錢公公,到底發生了何事。
錢公公隱晦的將孫大人女兒闖陛下沐浴的屋子的事兒說了,眾大臣一聽,心中都複雜極了。
也難怪陛下會這般憤怒,孫大人被降職,一點都不冤。
這事兒也讓其他大臣引以為戒,回去後紛紛警告了一番家中的姑娘與夫人,不管打誰的主意,都別將主意打到陛下的身上,他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去看城門的大臣。
下了早朝後,派出去的人終於查到了訊息,祝家的大夫人的確在前不久去了,聽說死狀很是悽慘。
袁子琰又將冷宮那邊的人都喊了來問話。
前幾日,祝芷甜好像從外頭神神秘秘的拿了個紙條,再後來,就開始瘋瘋癲癲的。
……
後來,趙芯兒詢問春暖:「祝芷甜如何處置了?」
春暖回答:「回娘娘的話,昨兒個,錢公公領命,端了杯毒酒去天牢。」
半晌後,趙芯兒才點了點頭,「本宮知道了。」
沒幾日,孫府也傳來了訊息,孫月晴上吊自盡了。
趙芯兒聽了這個訊息後,沉默了片刻,便沒再提這件事兒了。
而其他的大臣與官家小姐得知這事兒後,也是唏噓不已。
自從袁子琰登基後,的確不少人都在打他的主意,但卻沒人敢下手,如今,倒是有了個敢的,可這個出頭鳥,下場也有些慘。
這下子,再也沒人敢打這位聖上的主意了。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便到了夏末。
趙芯兒肚子也已經七個月左右了。
袁子琰這些日子,粘她粘的厲害。
頭些天,徐太醫來把脈之時,還委婉的同趙芯兒說了,她如今的月份,行房事不礙事的。
趙芯兒聽他說的時候,面上熱的厲害,一張臉紅撲撲的,□□暖將人送走了。
然後就在屋子裡頭咬牙切齒。
徐太醫無緣無故的,肯定不會同她說這些的,如今主動提起來,定是夫君在他跟前兒說了什麼。
一想到袁子琰不僅自個兒去問了徐太醫,甚至還囑咐徐太醫同自己說,趙芯兒心裡頭便是又羞又惱。
也幸虧袁子琰不在跟前兒,不然,得要咬他一口不成。
晚間,袁子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