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陛下的過去,想必王爺更清楚。太平公主被陛下賜死,接連政變又起,陛下取得此位來之不易,又怎會因為一時之思而立太子。”
“朝中舉薦四起,只會增添麻煩。”裴齊丘淡淡說道。
“齊丘,你若助本王為太子,本王今後必定保你和李悅耳。”李亨說道。
“王爺,微臣只想簡單做自己現在的職位。”裴齊丘謙恭地說。
“你覺得,這可能嗎?”李亨一怒,道:“你已經和本王是一條船的人,無論如何,本王都不會讓你輕易決定。”
“別忘了,李悅耳還不知你幫本王。”李亨道。
“這與她無關。”
“無關?有無關係,到時便知道了。”李亨丟下話,“你還是會幫本王的。”
悅耳進來的時候,發現裴齊丘眉間緊皺,沉默不語地盯著一處看著。又來了,這副樣子。
“咳咳。”悅耳提醒他該緩過來了,見他回過神看自己,她滿意一笑,問:“怎麼了?剛才四王爺來了。”
“恩。。。。。。”裴齊丘突然又道,“王爺對你說什麼了嗎?”
“啊?”悅耳不解地看向他,搖了搖頭,說:“沒啊,他就對我笑了笑啊。”
“哦。”裴齊丘漠然回答。哦?悅耳疑惑地看著他低下去的眸子,說:“你吃醋啦?”
“啊?”裴齊丘同樣疑惑地看著她。
“不然,你幹嘛這副表情?”悅耳指了指他又冷下來的臉。
“這不是吃醋的表情吧。”裴齊丘看著悅耳,“我本來就是這樣。”
“就是因為你突然又變成這樣,我還以為哪兒又惹到你了呢!”悅耳表示不滿,說:“下次能不擺著張臉了嗎?”
見裴齊丘失笑,她又道:“那,就在我面前不要這樣,好嗎?”
裴齊丘見悅耳帶著一副期盼的樣子,不禁一笑,看著她的眼睛,道:“好。”
兩邊的梨渦旋兒繞著薰香的悠然,好像要將自己的眼睛吸走,不,他明白,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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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氣和煦,真是個出去散心的好日子。
“周景玄被釋放了。”馬車裡,裴齊丘對身旁的悅耳說。
“恩。”悅耳點點頭,笑言:“我知道了,周大人一出來我就知道了。”周景玄釋放這種事,她肯定要第一時間知道啊。
“是嗎。”
“對啊。”悅耳說道,“如今皓月的案子也結了,周大人是該被釋放了,要不我也要去和陛下理論的。”
“你還理論?”裴齊丘挑眉,看來她不明白他已經不滿的意思。
“怎麼了?”悅耳睜著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倒顯得他有些尷尬了。
“今日你別去了。”裴齊丘突然故意沉聲道,“蘭臺這地方,你不去才安靜。”
“喂!”悅耳叫道,“不是說好帶我去的嗎?不是說有好多畫譜……”
“我沒說。”裴齊丘這死不認賬了。
“你怎麼沒說!”
“公主,微臣當時只說有書,然後又說明日要去蘭臺,可沒說帶公主去。”
悅耳心想,又是這樣,上次帶自己去大理寺不也是這樣?
馬車突然停下,海棠拉開簾子,說:“公主,駙馬,是周景玄大人。”
悅耳剛想說什麼,卻聽裴齊丘說:“你去吧。”
悅耳朝他微微一笑,下了車。
第18章 假意真心(1)
周景玄見那熟悉的明黃色身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