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也極好。
“那你花錢去找人題字吧。”凝歌爽快敲定,扯了絲毫不情願的雲湛轉身就走。
等到凝歌的身影淡出了視線,雲殤才勾唇一笑,喚了身邊的抬著紅木的兩個人:“把匾額送進皇宮求皇上賜字,附帶上凌雲私藏管的字箋。唔……我一會寫個摺子,你們一併帶過去。”
凝歌說題字的人越貴越好,那人可不就是遠在天邊而近在皇城麼?
從半途一別之後,鳳于飛不可能毫無動靜,必定是在暗中觀察著他的動向,此時送上凝歌和雲殤名字合體的牌匾過去,不知道皇上要作何想法呢!
想到這裡,雲殤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眼中光芒更甚。
說他沒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只要能斷了凝歌對京都裡的後路,等她在這裡稍有一些業績之後,她就只能留在雲城。
若是她想報仇,他會陪他去京都,但是不代表他希望她留在京都。
雲殤感覺自己是對凝歌著了魔,動了所有的心思只想要博得那人多在雲城一日,想要看看她的腦子裡還有多少叫他五體投地的想法。
至此,他終於意識到凝歌給他的不僅僅是財富,還有一些不同於其他人的東西。
即便是傾盡一座城,為這一個人剎那光華,雲殤都覺得是值得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雲殤這樣的主子要想運送東西,自然一是最快到達的。
不過是區區三日,那紅木牌匾並著字箋摺子就到了皇城。
雲城雲殤頗受鳳于飛重視,所以得了覲見摺子少有人攔著,很快就進了宮。
乾坤殿內,鳳于飛手執硃砂墨筆,皺著眉頭在批摺子,長彥在一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時不時的偷眼看著鳳于飛,心裡卻是在長長的嘆息。
自從上次在郊外和雲殤一別,得了凝貴妃那一句至此訣別,鳳于飛回了宮大病一場之後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
不再會笑,不再有牽念。
那薄唇好像是設定好了的角度一樣,永遠都好像是一條拉平了的直線。
凝歌在宮裡的時候,他尚且還有個去處,如今的長歌殿換了彥貴人,鳳于飛每次都是午夜夢迴之間,到了長歌殿門口才想起來裡面的人已經換了,又轉身折回,夜夜如此。
他不說,但是長彥卻是知道鳳于飛的痛楚。
身體剛有好轉,卻不曾想他對凝歌二字隻字不提,整日裡除了處理公務,連乾坤宮都不曾出過。
早就了一代仁君,卻不知那仁君已然丟了心了。
長彥跟著鳳于飛許多年,從來沒有見鳳于飛這樣痛苦過。即便“吱呀!”乾坤殿的門被稍稍推開了一條縫,長彥聽了聲音連忙帶著小跑跑到了門口,回頭看鳳于飛,似乎是沉靜在那一堆奏摺裡不能自拔,根本就沒有聽到門口的動靜,連頭都不曾抬一下。
長彥暗道虛驚一場。
這時候可不能擾了鳳于飛,否則就是人頭落地的事情。
這邊關上宮門,長彥等著眼睛教訓低頭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太監:“什麼樣的大事要這麼莽撞的闖進去,是不要命了麼!”
那小太監被長彥這麼一嚇,膝蓋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長彥公公饒命,實在是宮門口有事急著來通報,這才……”
長彥把手中雪白的拂塵換了一隻手,低斥道:“這大中午的,宮門口能有什麼事非要驚擾皇上?”
那小太監渾身一抖,低聲道:“是雲城來的人。”
長彥一愣,眼睛一亮,一把扯起來跪在地上的小太監,驚喜道:“果真是雲城的人?”
那小太監被長彥這一來一去的變化嚇的不輕,幾乎癱軟在地上,就這長彥拽著衣領的力道才勉強站了起來,捂著臉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