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支票怎麼會在我身上。”
歐陽凌天冷笑連連,直接將支票從警方工作人員的手中拿了過來,“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吧。陸三少,你沒有意見吧?”
“我有。”陸浩宇瞪圓了眼,“如果我同意,事情到此為止,那就等於我變相的承認我偷了支票。對不起,歐陽總裁,讓你失望了。我沒做過的事,我不會承認。這個案子該查下去,徹底的查,我也想清楚,為什麼支票會出現在我身上。”
一個是歐陽總裁,一個是陸三少,警方工作人員犯難了。都是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哪怕都不是他們小小警方工作人員能得罪起的。
“這…兩位,案子到底要怎麼辦?”警方人員近乎於崩潰的望著,帶著祈求的目光,看向了這兩尊他們惹不起的大爺。
看著陸浩宇眼中受傷的神情,安筱染心中一動,同馮時會長說:“會長,丟支票的人是你,還是你來決定案子要怎麼辦吧。不管怎樣,我們不能放過壞人,也不能讓好人蒙冤,是嗎?”
馮時沉吟著點頭,“既然如此,那案子還是繼續查下去吧。”
警方工作人員不太放心的看向了歐陽凌天,向他請示。
淡淡的點了點頭,“那就這樣吧,不過偷竊罪少說也要被判處一年以上有期徒刑,陸三少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陸浩宇被警方工作人員帶回警局,配合案子的調查。安筱染想跟著一起去,卻被歐陽凌天狠狠的扼緊了手腕,“你想做什麼?”
恍然,她明白了幾分,“歐陽凌天,是你,是你派人栽贓嫁禍了陸浩宇。”
“女人,我說我沒有,你信不信?”歐陽凌天一字一句的喝問著,扭著小女人的手腕,將她拖拽上了自己的車子。
理著凌亂的髮絲,小女人用眸子狠狠的剮了他一眼,“你覺得,我可能信嗎?不是你,還有誰有這樣的神通,能短時間內時不知鬼不覺的將支票從會長的身上拿走,再放到別人的身上?”
歐陽凌天的嘴角,狠狠地牽動了一下,“就算是我做的,你能怎樣?我告訴你,這件事做得天衣無縫,任憑陸浩宇有翻天的本事,他也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你怎麼可以作出這麼卑劣的事情,陸浩宇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做?”安筱染帶著近乎絕望的神情,看著那個泰然自若的男人,“你良心上都不會受到譴責嗎?”
“那是他自找的。”男人一聲悶哼,漠然無情的說:“我給過他機會,案子可以瞭解,不追究他責任。他偏是自己找事,願意去吃牢飯,我有什麼法子。”
“至於你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女人你不覺得,你是最沒有資格問這個問題的人嗎?”森寒的聲音,順著風吹進了小女人的耳中,更吹進了她的心底。
打了個寒顫,小女人有些瑟縮的問:“你到底什麼意思?又關我什麼事?難道你不滿我去做義工嗎?”
“呵呵!”歐陽凌天笑了,“顏以晴,你可真會裝無辜,裝可憐。我警告過你,別讓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別讓我知道你做出對不起你現在身份的事。你不肯聽,又整日的跟陸浩宇廝混在一起,我總要用點手段,把你們兩個分開吧?不然你出軌了,我的臉面豈不是都被你丟盡了?”
“你莫名其妙,難道跟異性接觸,就是背叛你,就是婚姻出軌嗎?你可不可以不要有這麼幼稚的想法?還有,你本來就不愛我,我也不愛你,我就算出軌了,也沒什麼不可以吧?你憑什麼霸道的管著我?”
骨子裡就帶著野性與不馴的安筱染,毫不客氣的反問著,一聲高過一聲。
歐陽凌天淡然,“憑我高興。”
“你無恥。”安筱染惱火的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歐陽凌天的臉上。
登時,男人那好看而又白皙的臉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