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著眼下的事情,就將那位先生交給了手下人看管,自己則是抱著小女人,匆匆的進了房間,催促著醫生為她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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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檢查後,醫生給了他肯定的答覆,安筱染的身體並無大礙,只是被人注射了麻醉劑。
他略約的寬心了幾分,卻是微微皺眉,“既然只是被注射了麻醉劑,到了時間就該醒過來才對。為什麼她中途有過一次清醒,後來又昏了過去。真的可以肯定,那只是麻醉藥劑,沒有摻雜別的東西嗎?”
醫生肯定的點頭,“三少說的這種情況,在醫學上是十分罕見的。總有那麼一些人,在某些特定的條件上,會掙脫桎梏,出現這種突破身體潛能的狀況。就好比之前新聞上總是報導,某個病患在手術過程中,突然清醒過來,也是這樣。只是情況不同,清醒的時間也不同罷了。”
又一次仔細的檢查了小女人的身體,分析了她的呼吸,心跳,血壓等各項指標後,醫生得出了一個結論,最多不超過兩個小時,她絕對會清醒過來。
兩個小時的時間,在人的一生中,從來都算不上是漫長的歲月。
可這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對於今夜的陸浩宇來說,卻是此生前所未有的煎熬。
他等待,他焦慮,他來回踱步,終於在聽到小女人口中的嚶嚀碎語後,心安了。
她醒了過來,陸浩宇欣喜的衝上前,一把抱住了她,“醒了就好,你沒事就好。你再不醒過來,我就要瘋了。”
“浩宇,謝謝你。”
她誠摯的道謝,她知道這一次若是沒有他,她未必能逃得出司徒夫人的魔爪。
“先別說謝了,我們立刻離開m市。”
陸浩宇決定著,十分心疼她的身體,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就朝著房間外走去。
房門口,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我們離開一個小時後,就放了那個人。”
“放人?”
小女人很有些遲疑的問著,“你要放了誰?”
“沒誰,就一個沒被你放倒的保鏢。”
出於本能,陸浩宇選擇了謊言。
她並未懷疑,只是點了點頭,“那要再小心謹慎點,我看我們未離開m市前,都不要放了他。”
“嗯,一個小時內,我們必然離開m市,我的直升機就在樓頂。”
一縷熹微的晨光,灑向了大地。
經過一整個晚上的搜查,終究是找不到安筱染的下落。
氣急敗壞的司徒夫人無可奈何的回了家中。
馨兒已然清醒了過來,她神情呆滯的坐在沙發上,有保鏢貼身保護她。又或者說得更確切一點,是貼身監視。
聽到腳步聲,她微微抬頭,看見母親回來,嘴角禁不住浮起了一抹苦澀的笑意。
“媽,您回來了。”
她依舊問好,聲音中卻透著一抹淡淡的憂傷,“您把她怎樣了?”
司徒夫人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丫頭,媽要是告訴你,人我殺了,你要怎樣,跟媽斷絕關係嗎?”
“怎麼會?”她悽然的笑著,“我只能認命。”
說著,她眼角有一行清淚落下。
緩緩起身,猶如行屍走頭一般,她朝著二樓走去。
這份悲傷,有一小部分是因為安筱染,更多的卻是在感嘆自己這一生,活得猶如籠子裡的金絲雀一般,看起光鮮亮麗,實則……
嘆了口氣,司徒夫人開口道:“她走了,被人救走了。而且媽也決定了,看在丫頭的面子上,不再追究她害你出車禍的責任。”
馨兒心中大喜,“媽,這一次,您沒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