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看了很多的這方面的書,如易經起源、子午斗數、七門遁甲等很多書籍,晴江平時也喜歡看一些這方面的書,可與常聞比起來,真是相差太遠了,他只能說是知道一點皮毛,而常聞卻已經滲透到了它的精髓。
在晴江看來,一個人無論你有多聰明,多睿智,你對每些方面的知識的認識都不可能完全精通,知識的認識對一個人來說是有限的,這跟一個人的對每個知識領域裡的悟性有關,就像上帝在創造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想到了你來到這個世界,你應該吃的是那碗飯,你能夠得到的是什麼東西?你不能得到的是什麼?這些都是安排的,就晴江來說,他在《易經》方面還是花了很長的時間,可他還是沒有完全弄懂,也許在這方面他本來就是弱智,他不承認也不行。
方晴江、王暉和常聞他們的認識是來自於一種純粹的自然,這種自然就像天上很早存在的星星,註定要在同一軌道執行,要在同一的思想裡、意識裡、理念裡共同遨遊,漫步在生命的長河中,知識的領域裡,卻註定要相聚,註定要成為真誠的朋友。晴江想也許他們在前世,他們就是天上的三顆恆星,曾經碰撞過,有過火花,有過一起燃燒的痕跡,有過共同的相遇和相知。在現實中的他們,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可他們有一種對彼此的牽念,一種現實中少有的真實,一種難於抹去的緣。
晴江看著王暉壓抑的心情,他也很不是滋味,他很想幫他一把,可他的能力畢竟有限,都處於自身難保的邊緣。後來他就和王暉商量,準備去做點事,王暉對晴江說,他想去雲南的河口縣看看,有沒有能夠做的生意,這時的晴江也利用一些業餘時間做一點生意,他最先是和元通市防疫站的一個朋友做甲肝疫苗和乙肝疫苗,這時的疫苗還沒有完全被防疫站壟斷,還有做的機會,他從中也獲得了一點利潤。
雖然不是很多,可在那時也已經不錯了,他聽王暉說要去河口看看,他就同意了,王暉當時對晴江說:“你能不能和李總談談,就說我們要去河口的口岸瞭解一下市場環境,順便看看有沒有適合你們公司做的生意,一方面你還可以以公司的名譽去出差;另一方面你能不能可以和李總談談,讓他和我們單位的領導說說,以你們公司的名譽把我借過去,我就有機會和你一起出去了。”
他說完他的想法,晴江也仔細想了想,他覺得李總不會同意把王暉借到服務公司,他覺得這件事有些為難,李總也不可能會同意,他就沒對李總說,可王暉的洞察能力實在是很強,他很快就看出了晴江的想法。曾記得常聞對晴江說過:“在人的十二屬相中,只有屬猴的人能敏銳的洞察你的內心,你在他的面前是透明的,沒有他看不透的東西。”這充分的說明了常聞說的話,可他們並沒有因此而產生誤會,只是晴江覺得有些對不起王暉,因為他覺得自己真的是無能為力,他也幫不了他,他的處境實在是沒有人會同情和理解。一個人當你處於逆境時,有很多的人會抵毀你的本來面目,其實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可沒有人會認識你,也沒有人會欣賞你,這也是很正常的事。
雖然晴江對王暉提出來的要求沒有去和李總商量,可他們還是去了河口,他們先是坐汽車到了昆明,然後又做火車,用了三天多的時間到了河口,王輝的一個表弟的女朋友就在河口做貿易,他們找到了她,她對他們很熱情,給他們安排了住處,還給他們辦了出口岸的護照。河口只是個縣,那裡的貿易很繁榮,很多內地的人都到那裡做生意,很多國內的日常生活日用品都從這個口岸進入越南,越南與中國比起來,畢竟落後的還是很多,他們很多的東西都是從中國進口,那裡成了一個貿易的交易市場,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有機會。
他們到了河口的第二天,在王暉表弟女朋友的帶領下,晴江他們去越南的老街省轉了一圈,老街說是一個省,實際上還不如中國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