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了你們的關係。”
是承認了,卻不該承認。他若心裡還有月兒,就不該承認。
不等月兒開口,我繼續道:“你知道嗎?衛羽昨天一回家我就去了,他竟然病了,還病得很嚴重,我去的時候他根本不知道。”
聽說衛羽病了,還病得很嚴重,月兒立刻放下筷子,道:“他病了?”
我點點頭,說:“你想想,這絕不是偶然。說了一陣胡話就病得起不了床。”
月兒也贊同道,聲音有點激動:“對,他一定是病糊塗了,才會這麼說的。”
然後又看著我,眼中閃爍著淚光,問:“是不是?”
我重重地點點頭,說:“嗯。”
但是我們都知道,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因為一個人即使生病,再怎麼糊塗也不會在這麼簡單的事上出錯。
雖然我們知道這種想法有點自欺欺人,但也願意懷抱這一絲曙光。
“快吃吧,吃了我們好去看看他。”
我本來想說這句話的,沒想到,月兒已很自覺地大口吃起飯來,這話就沒必要說了。
每個人吃飯都有不同的心情,月兒能夠大口的吃,也有的人吃不下去。
就是那些正在生病,卻精神萎靡的人。
我們到總將軍府時,衛羽已經醒了,他還在吃早飯。確切的說是有人在喂他吃早飯,他卻不吃。
楊雲好哄惡哄,他都掙扎著不吃,樣子猙獰得可怕。
一見我們來了,他眼睛馬上亮起來。從床上爬著要起來。
我叫他不要動,他卻根本沒聽進我的話,伸手向著月兒,滿臉的抱歉與驚喜。
月兒也滿眼淚光地看著他,馬上走向他,一隻手握住他伸出的手,另一隻手撫摸著他憔悴的容顏,都快心疼死。
什麼都沒有說,什麼也不用說。
我把屋裡其他的人都叫出去,對他們說:“今天在這裡發生的一切如果有半個字洩漏出去,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眾人害怕地答應:“是。”便紛紛額退下去做自己的活,只有楊雲,人雖出來了,卻還不停向屋裡望。
我問:“你很關心他嗎?你喜歡他?”
楊雲笑了,反問:“您說誰?”
我嚴肅到:“少跟我裝糊塗,你清楚得很。”
她好像被嚇到了,立刻交代說:“是,從第一眼看見受傷的他開始,就喜歡上了。”
“從恩人到情人,你究竟使了什麼法術?”
我心裡一遍遍地問起這個問題,但我終究沒有問出口。
喜歡一個人,她有什麼錯?想留住他,又有什麼錯?
如果那裡躺的是個好男人,他就不會始亂終棄。就像衛然,我現在對他很信任,他就絕不會始亂終棄。
衛然今夜雖然心事很重,一看見我,卻還是立刻撲上來抱住我,問:“想我了沒?”
我很享受被他抱著的感覺,故意白他一眼,說:“想你幹嘛啊!”
他聽過這話,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但並不疼,只覺得渾身癢癢的。
然後說道:“今晚要好好懲罰你,我可是很想你啊。”
我又故意沒好氣道:“你想我幹嘛啊,我又不想你。”
聽我說完這話,衛然更是生氣,一把將我按在床上,壓倒我,說:“再說一次你不想我?”
我笑了,又是這套把戲,每回只要我故意氣他,他就會“懲罰”地逼我上床,特別是在準備“春晚”的那些繁忙的日子裡。這次,我當然也知道會發生什麼。
於是我笑著氣他道:“我不想你,我沒有想你,我就是不想你。”
正等著他溫柔地進攻,沒想到,這回,他只是緊緊地把我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