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久前就見過面的。”他提醒到。
“嗯?”不久前?我認識的人不多啊。
“那天紅線為了你還受了重傷。”他繼續提醒著。
“啊!你!”我驚叫起來,他不會就是那天后來的“程咬金”吧!
“記起來了?”他笑到。
“那個人呢?”我焦急地問到,如果他是我的朋友,我可不想在這麼變幻莫測的地方失去他。
“跑了。”他簡單地回答到。
“呼。”聽罷,我長呼一口氣。
“他到底是誰?”說到此,眼前這個男人第一次對我露出認真的表情。
“哼,有本事自己查啊!”這回該我出氣了。
“查過了,他易容了,是個易容高手,根據他樣貌查到的人幾年前就死了。”他回答到,語氣
中帶著點不甘。
“那就怨不得我了,你也知道我失去記憶了,我不知道他是誰。”我更加得意了,說道。
“小心你的語氣!”沒想到,他警告我到。
“我的語氣怎麼了?你們主子都要敬我三分你敢把我怎麼樣?你頂多就是個巴黎聖母院敲鐘
的,進化不完全的生命體,基因突變的外星人,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龍,宇宙反覆毀滅的願材料,你摸過的鍵盤連阿米巴原蟲都活不下去,你噴出來的口水比Sars還要致命百倍。你一出門,就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你、你。”罵得太爽了,我再想想。
“啊?”他一臉迷糊地站在那,睜大眼睛疑惑地看著我。
“‘啊’什麼啊!”想到了,“你是三伏天賣不掉的肉——臭貨。你是元宵滾進鍋裡——混蛋
一個。你是五百錢分兩下——二百五。你是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臉。你是後背梁長瘡骨臍眼流膿………壞透了。”
“你在罵我?”他終於明白過來我在幹什麼,指著自己問到。
“反應可真快啊!”我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就是在罵你,怎樣?”的樣子。
我們就這樣對峙了半晌,他終於妥協下來,地對我說:“幫忙把劍給我。”
“嗯?”這回該我愣住了,這是要幹嘛?自己不會拿嗎?又欺負我,沒被罵夠吧!於是我不
幹,道:“我憑什麼幫你拔啊!自己弄進去的自己拔。”
“請!”他不顧的挑釁,堅持到。
“哦。”唉!我屈服了,這人有點倔啊!我無奈地轉過身,去拔那支劍。
哇!劍真鋒利啊!我看那劍鋒薄如紙,心裡不禁讚歎到。
它勾起了我內心深處對劍的熱愛,於是把對他的怨恨全忘了,一心想把這把劍抽出來。
可是不管怎麼用勁,它就是不動。
啊!這種好東西,不能這樣浪費它,我一定要把它□。想罷,我不管自己的形象,一隻腳
已經蹬上了那跟竹子,口裡使勁地叫了一聲“啊!”
“咚!”的一聲,我手鬆了,坐在了地上了,劍還沒有□。
“疼!哼!”我坐在地上,蹬了一下腳,以表不快。
“哎。我來。”他無奈地嘆了一聲,便自己上前來拔劍,只見他手臂稍一用力,劍就整個從竹
子裡出來了。一個完美地反手,劍插入了劍鞘。
“哇!原來它跟它的主人的一樣,就欺負人啊!”我不滿地喊到。
“我哪敢欺負你啊!”說罷,他伸出一隻手,要把我拉起來;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王爺
都敬你三分了,我哪還敢反抗啊!他說他覺得你根本不是你,我起初覺得王爺這話莫名其妙,剛
才讓你拔劍是為了試探你,因為原來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