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聶如玉像賊一樣探出頭,雙手捧著食物,可是腳卻一拐的踢了他一下。
“喂!請不要斷章取義,你哪一隻眼睛看見我欺負她了。”吃一頓飯倒貼還捱揍,天下大概只有他一人。
“如玉,是我自己好哭,與他無關。”青翡翠道,他真可憐,老是被當成惡人看。
“是嗎?我還以為他捨不得那十張票,故意遷怒在你身上。”在她眼中,上官日飛就是這種人。
“不會的,才十張而已,大不了我付錢買好了。”青翡翠心想,臺灣演唱會的票能貴到哪裡去。
“小姐,預售票已經賣完了,你想到哪裡買?”當他的演唱會只有小貓兩、三隻嗎?
“不是下個月才開始,怎麼就賣完了?”是哪位藝人這麼紅,麥克傑克遜還是瑪麗亞凱麗?
“沒辦法,紅嘛!”上官日飛故作無所謂的拂拂額髮,挑挑眉。
“那你怎麼弄得到票,你是門票銷售員嗎?”
跌倒!上官日飛的下巴撞到桌角,聶如玉慶幸她早已把飯菜端在桌上,不然非跌個粉碎不成。兩人一致的表情是驚訝加驚訝還是驚訝。
“說了老半天,你還不知道小飛飛是個紅透半邊天的歌手。飛飛,這就是你的不對。”
“歌手?他?”他說的出賣臉孔,原來是……她怎麼沒想這個。
“我怎麼知道還有人是媒體低能兒,連我都不認識。”怎麼可以怪在他頭上。
“你有……那麼紅嗎?提前一個月賣完門票?”
“你知道他一張貴賓席的門票賣多少嗎?五千塊耶!手腳慢點還買不到呢!”聶如玉叫道,真是賺翻了,黃牛票甚至叫價到一萬五呢!
“現在你知道我被坑了多少吧!而我們吃這餐連服務費都不用兩千,比一張票便宜多了。”
“你怎麼這麼愛計較,年收入在八位數的人沒資格在窮人面前喊冤。”聶如玉的意思是不坑你坑誰?冤大頭。
“你還真窮呀!”他非常不屑的挖苦她。“你可以走了吧,看到你很容易倒胃口。”
“誰希罕。翡翠姐姐你多吃一點,我得去幫小孩洗澡了。”末了她送他一個白眼。
“這個女人太得寸進尺。”要不是為了老王的手藝,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豈會輕易折腰。
“原來你這麼紅,難怪還要偽裝,我真是一隻坐井觀天的愚蛙,只活在自己的世界。”她感慨的夾著菜,一咬,口感美妙到了極點,顧不得上官日飛在身旁嘰嘰咕咕得說什麼只想滿足口欲,值得讓肚子都脹成一個小球。
上官日飛瞧她猛吃的速度,就知道又有一個人淪陷在老王的飯店裡嘍!唉!他真是造孽。
“怎麼了,要不要再喝點湯?”
青翡翠擺擺手,不文雅的打了個飽嗝。“撐不下了,我的肚子快破了。”
“不會呀!只是多了一個游泳圈。”他打趣的嘲笑她貪吃。
“這麼好吃的東西,應該把剩菜打包回去給黑丫頭和白紳士吃。”不過她有些怕寵壞它們的胃,以後會挑食。
“你那兩隻貓呀!對了!中午你說把它扔了是什麼意思?”他想起中午昏迷時的一段對話。
“是白紳士,它挑嘴不吃魚罐頭,想用爪子把它撥掉,所以我說扔掉食物不道德。”
“那又老又硬啃不動又是什麼意思?”
青翡翠狐疑的凝睇他一會。“你不是昏迷了,怎麼還記得那麼清楚?”
“我只是半昏迷,神智還很清楚。”後腦勺還有一點疼呢!他沒去三流醫院掛診,否則會被“他”笑一輩子。
“是黑丫頭在啃冰火腿肉,所以我才提醒它肉不好啃,新鮮魚肉比較適合它。”
“那兩隻貓誰送的,養的頂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