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舒潯易十分難得的留宿“琴瑟園”,二夫人激動萬分,自從她行動不便之後,舒潯易壓根就沒碰過她,一聽說舒潯易要留宿,她趕忙沐浴薰香,又用抽絲淨面,折騰兩個時辰,才上了床。
舒潯易將她抱起,溫柔地親吻她,二夫人異常興奮,幾個月都沒有享受過的感覺,如今,又回來,她彷彿又回到了她得寵的那段時間……
舒潯易雖然被弄得很不舒服,但是看著二夫人一臉的享受,再想想他接下來要說的事兒…。不自覺地,他強忍著,又迎合了二夫人一陣子。
事後,二夫人和舒潯易安靜地躺在床上,二夫人仰著頭,嘴角掛著滿足的笑意,“侯爺,你還記得咱們以前,每次結束後都要一起沐浴不?”
一聽她的話,舒潯易輕輕蹙眉,剛剛為了迎合她,他不但沒享受到,反而身心疲累,他也該是時候把那幾個通房丫頭,挑挑揀揀,找兩個合適的升了姨娘了。
見舒潯易不說話,二夫人動了動,將頭枕著舒潯易的腋窩,纖細是玉臂環上了他的腰,嗲聲嗲氣,“侯爺,妾身跟您說話呢——”
舒潯易一聽二夫人這口氣,登時起了一身雞皮,但轉念想到老太太交給他的事兒,舒潯易還是壓住胃中的翻騰,大掌握住二夫人在她腰間搗亂的小手。
熾熱的大掌帶著溫暖的感覺瞬間包圍了二夫人的全身,二夫人舒府地嬌嗔了一下,“侯爺,你好壞——”
“冰琴,你嫁給我的時候,可曾嫌棄過我是庶子?”舒潯易側過身子,另一隻大掌也附上了她的細腰輕輕摩挲,飽含深情的聲音,緩緩從二夫人頭頂襲來。
二夫人趕忙搖搖頭,她嫁給他的時候,他已經繼承了侯位,管他是嫡子庶子,能以長子身份繼承侯位,那也是他的本事。
見二夫人有了反應,舒潯易繼續道,“我是雖然是庶子,但也是長子,從小兼顧著照顧弟弟妹妹,為家族爭光的責任,所以我很小的時候開始,就拼命的讀書,拼命的習武,拼命的討父親母親的歡心。我父親是個心粗的人,家裡大小事情全部都交給了母親,應該說,整個舒府,母親就相當於大家長。”說到這裡,舒潯易頓了頓,居高臨下地瞄了一眼二夫人,見二夫人在仔細地聽,臉上也是一副瞭然的表情,於是舒潯易繼續道,“老三是母親唯一的兒子,也是舒府的正牌嫡子,當時所有的人都認為,老三會繼承這個侯位。”
二夫人揚起頭,心疼地看著舒潯易,“妾身知道,一個庶出的身份,能夠走到今日,定然吃了不少苦頭!”
舒潯易嘴角輕拉,搖了搖頭,“冰琴,你錯了!當年的父親,非常屬意老三,堅持讓老三繼承侯位,而且老三也是唯一的嫡子,名正言順,但是隻有一個人反對老三,而支援我繼承侯位,才改變了父親的想法,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二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茫然,本能地搖搖頭。
“母親!”
二夫人瞠目結舌,不可思議地瞪著舒潯易。老太太當年瘋了嗎?反對自己的親生兒子,而去堅持讓一個庶子繼承侯位?
舒潯易努了努嘴,鼻子有些酸澀,即使現在讓他回想起當年的場景,他仍然記憶猶新,母親為了他,和所有家族的長輩們唇槍舌戰,最後在一片謾罵反對聲中,排除眾議將他扶上侯位,併為了鞏固他的侯位牢固,花掉了她大半的嫁妝和積蓄。老三也因此,而怨恨了母親,遠走江西。
床地之間,舒潯易不自覺地用起了“我”字相稱,讓二夫人一時間心猿意馬起來。二夫人靜靜地聽著舒潯易的話,順其自然地介面,“是啊,從一點來說,母親確實無私,侯爺也該好好照顧老三。”
聽著二夫人如是說,舒潯易忽然激動起來,握著二夫人的手緊了又緊,“冰琴,我就知道你最好,我就知道你最理解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