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靠著他們,怎麼也破不了金石道,軍令已下,他們自然也就聽令行事。
當下,笪御、呼延一強調動軍中最強的戰士,以及作為空中力量的飛甲銅人和機關飛船,而劉桑也將整個玄羽兵團交給憂憂帶領。五千精銳,很快就集結完畢,往金石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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笪御、呼延一強親自領著強兵悍將,以憂憂為軍師,去取金石道。
劉桑則是留在青要原,一邊派出探子,觀察妖族動向,一邊作好防禦姿態,不過正如他所想,據比屍雖然覺察到五千人馬的調動,但無法弄清虛實,既怕被調虎離山,不敢調派更多兵力去協防金石道,又怕中引蛇出洞之計,落得跟宰父翁、秦天秦、大驕等刺客團一般的下場,不敢趁此機會強攻青要原。
那天夜裡,他騎著竊脂,飛到隄山極高之處。
把竊脂留在一旁,他在山頭踏著步子。
雲端之上,彎月如鉤,淡淡的月色輕薄如紗。
忽的,一道月光劃出青虹,飄在前方石上,正是其實早已和他約好的雙月華明珠。
與上次跟他相見,又略有些不同,此刻的雙兒,穿的是豆青色的束胸長裙,披的是桃紅色的半臂,秋香色的宮絛系在腰間,腦上則依舊是兩個圓圓的荷包,扎著粉紅的絲巾,又有兩縷髮束輕飄飄的垂下。
劉桑覺得她越來越有女孩子的味道了。
“雙兒,”他疑惑地問,“你最近又修了什麼功法?”
雙兒的這個身體,原本就是感天地元氣而生,在結胎的過程中,死氣盡去,生機長存,自是能夠青春永駐。雖然如此,她現在看起來,彷彿又小了一些。
雖然在他人眼中,雙兒原本就是由老到少,逆生長一般,劉桑卻是知道,她其實並不是逆生長,她現在的這個元嬰之身,等同於她為她自己生下的“女兒”。只是她現在,原來的肉身已經消逝,按理說,這個元嬰之身已經定了型。
所以他很奇怪,她怎麼還能做到“更小”的?
話又說回來,她再“小”下去,他都不好意思推倒她了。
雙兒卻是瞅他一眼,冷哼一聲,道:“你又修了什麼功法?在對付那些刺客時,你分明動用了天玄之氣,但你現在,卻又仍然不是‘大宗師’。”
“亢陽地戶”宰父翁帶著秦天秦、樂正慶等人偷襲雙風峽時,她其實亦藏在附近。
劉桑事先早有所料。巫山神母也好,虛無道人也好,不至於為了殺他一人,輕易的離開黑鶩天的中心處。所有的大地神力,在先天黃道流光大陣的影響下,都是流向黑鶩天的中心處,那個地方,必有更多的秘密,他讓單天琪、月姐姐、縣狂獨、雙兒等人藏了起來,巫山神母等生怕他們一離開。青田大鶴天會被這幾個大宗師聯手潛入、攻破。自是不敢輕易妄動。
虛無道人與玄扈大王,分別是混天盟與黑鶩天名義上的首腦,而巫山神母作為幕後人物,並不如何為人所知。對於巫山神母來說。只要保住青田大鶴天和先天流光大陣。這般拖下去,勝利早晚是屬於他們的,自不會讓身為混天盟總盟主的虛無道人。以及黑鶩天統帥的玄扈輕易冒險,這種情況下,就算巫山神母想要殺他,能夠派出的,也只有“並血神刀”、各大洞天之洞主等中堅高手,以及宰父翁又或蘇老這一到兩個大宗師。
雖然預計到,敵方的刺殺行動,出動的大宗師最多隻有一兩人,不過為防意外,劉桑還是請了縣狂獨和雙兒兩人,一同埋伏在暗處,敵方來一個,他們出一個,敵方來兩個,他們出一雙。
那個時候,敵方的五百多名高手全都陷入劉桑的大陣之中,出動的大宗師,則只有宰父翁一人,雙兒也就一直隱藏在暗處,沒有露面。
也正因此,雙兒將劉桑當時所布大陣看在眼中,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