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問,你就打人家屁股。
這待遇差得也太大了。
夏縈塵略一點頭:“天sè不早了,夫君也早點歇息吧。”就這般掠了回去。
夏縈塵方走,胡翠兒卻是轉過身子,偎他懷中,鼻子聞啊聞。
劉桑道:“做什麼做什麼?”
胡翠兒:“嘻嘻嘻嘻。”
劉桑道:“嘻你個頭……”
胡翠兒按著他的胸膛,臉蛋湊到他的耳邊,說悄悄話的樣子:“桑公子,你身上脂粉味好重,而且是月夫人身上的胭脂。”
喂喂,你這是狗鼻子嗎?
由狐狸變成狗狗,這種事很丟人的吧?
胡翠兒眨著眼睛:“女人對胭脂可是很敏感的,就算是夏姐姐也不會例外的喲,還好剛才桑公子是跟奴家在一起,夏姐姐以為是奴家身上的脂粉,否則的話,桑公子你就死定了。還有召舞,說不定會聞出桑公子你身上帶著她師父慣用的薰香……”
召舞又沒有狗鼻子,而且她要怎樣的不要臉兒,才會在她的姐夫身上聞啊聞?
胡翠兒睜著明媚的眼睛:“桑公子最好去洗洗澡兒,換件衣裳。”兩隻手兒幸福的握在胸前,扭著嬌軀:“奴家陪桑公子一起洗。”
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將她輕輕抱起,往遠處走去,同時低笑道:“就算找理由,也找個好一點的,我身上怎麼可能會有月夫人的衣香?”
胡翠兒眨著眼睛……確實沒有。
她原本以為可以聞到的。
劉桑道:“我早就洗了澡,換了衣服。”
胡翠兒嬌笑道:“桑公子你真是壞透了,原來早就想到這些。”
因為我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峰嘛!
不過,月夫人已經學去了“心有靈犀”,以後不再需要他這個活雷峰,大概是不會再來找他了。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卻也有一點兒惆悵,他固然不希望僅僅只是因為“花痕”,讓月夫人被迫與他維持著那樣的關係,但既然已經發生了這麼多事,就這般一刀兩斷,彼此割絕,卻也還是有種捨不得的感覺。
唉,我這是什麼心態啊?
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總感覺自己也是一個人渣,從某種程度上。並不比子暈傲好上多少。
天sè開始亮了,馬車繼續往桃丘而去。
月夫人坐在馬車上,對著《玄鳥》曲譜,輕弄玉簫。
此番從和洲而來,並沒有隨身攜帶瑤琴,在雲笈七夜的最後一夜裡雖然彈了一曲,用的也是青影秋鬱香的素琴。
雖然沒有帶琴。卻是隨身攜帶著一支玉製短簫,隨著曲譜,輕輕奏響。《玄鳥》本是頌商的宮樂。雖是用短簫吹出,卻也大氣堂皇,簫聲傳蕩在原野間。兔頓鹿停,虎狼止步。
車內有一案几,夏召舞肘撐茶案坐在那裡,雙手捧著臉蛋,就好像兩片嫩葉襯著豔麗的花朵,笑嘻嘻地盯著師父。
月夫人被她看得無奈,放下短簫,瞅她一眼。
夏召舞嬌笑道:“師父啊,這麼久沒看到你,你好像越來越漂亮了。”
月夫人用玉簫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嗔怪道:“為師都多少歲的人了,還開這等玩笑。”
夏召舞移了過去,蹭著師父,嬌憨地道:“才沒有騙師父呢,師父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開心事。就好像開了花一般,整個人都是豔的。”
說者無意,聽著有意!月夫人一時紅起了臉……開了花一般?
花……確實是開了……還被開了好多次……
劉桑與夏縈塵領頭,藉著縱提之術飄走在最前方。
身後傳來那些狐族小姑娘奔跑說笑的聲音,時而用人聲,時而又變成吱吱聲。異常歡快的樣子。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