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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寶二爺的堂會。。。。。。”
“喲,還是寶字輩兒的老先生?那還說什麼請堂會啊,這樣的前輩發句話。得有多少徒子徒孫伺候著?就算不是咱這一脈的,咱爺們兒也不能提錢啊?”
接過徒弟‘何沒尾’遞過來的扇子,郭月光起勁兒地扇起來,人胖沒法子,這天氣他都嫌熱。
“什麼就寶字輩兒?月光你都快成相聲痴了。。。。。。”
田文奎笑道:“寶二爺不是咱行里人,就是個官家子弟,有錢人。這次是替他結義大哥找堂會呢。就這個禮拜六,他大哥過生日。”
“嗨,我說呢。寶字輩的前輩還用找咱爺們兒的堂會?”
郭月光皺了下眉:“官家子弟?那他大哥肯定也是個‘翅子’了?老師兄,這個您應該懂啊,咱門兒裡最忌諱出官家的堂會。您想啊。說輕了沒人樂,咱做自己折不起面子;說重了不合適,下面冠蓋雲集呢,弄不好就得‘朝翅子’惹一場官司。再說了,咱樂德社如今也不比以往了,有的是演出場子,而且還一票難求,這堂會我看還是推掉算了。。。。。。”
“月光說的是啊,我也是這麼個想法兒。”
在樂德社,說話有分量的除了郭月光外。也就是‘佘太君’了,佘文太也有顧慮。
“呵呵,月光師弟。。。。。。你當我是‘控碼兒’呢?這位寶二爺的大哥可不是‘翅子’,據說還是個醫生,住在山裡。到時候來聽相聲的都是山裡的鄉親。個個兒都是‘控碼兒’,咱是不會惹上麻煩的。。。。。。”田文奎早考慮到他倆前面了。
“那也不成啊?跑到山裡演出,咱爺們兒不是跌份兒了麼?”‘佘太君’連連搖頭。
“不成也得成啊。人家知道您二位的腕兒大,給的份兒錢可是這個數。。。。。。”
田文奎伸出一根手指頭:“一千萬!那邊兒管事的說了,只要您郭爺點頭,錢立馬打過來。連合同都不用籤,就是這麼痛快。”
“喲,夠痛快的,這是趁錢啊?”郭月光這幾年也賺了不少,見過錢,可聽說是一千萬份兒錢,還是有些動心:“怎麼,就不怕咱拿錢跑了?”
“跑?有這心您也得有這個膽子啊?這位寶二爺是咱四九城有名的玩主,只是沒怎麼捧過咱們,您也不認識。我提下他爸爸您就知道了。。。。。。”
“他爸爸,那是誰啊?”
“做穩當了您吶,可別驚著。他爸爸就是。。。。。。”
田文奎湊到兩人耳邊,樣子鬼祟的彷彿一個資深老特務,輕輕說了句話兒。
“我滴媽!他爸爸居然是。。。。。。哎呦老師兄,您可是嚇著我了。。。。。。”
“完了完了,這下不去也得去了,這哪裡是堂會,這不就是一出‘連環套’麼這?咱可沒黃天霸的本事哇。。。。。。”
郭月光跟佘文太對望一眼,兩人都是往下一出溜,好懸沒直接坐地上。還好兩邊兒的徒弟都是手疾,忙把這倆大腕兒給攙住了:“師傅,師傅您小心啊,我師孃可不在地上呢。。。。。。”
“滾蛋!油嘴滑舌的,這跟你師孃也有關係嗎?”
郭月光聽得一翻白眼,想想卻更愁了:“老師兄。。。。。。咱能不去麼?”
“不去,當心反三~俗啊,你惹得起這位爺?”
“啊,那可不成!上次反過一回,我到現在想想都還反胃呢,那。。。。。。咱去?”
“哎,這才是正確的態度麼。再說了,聽說這位寶二爺是個屬順毛驢的,要是摸準了他的脾氣,抱上他的粗腿,今後還怕有人說咱是三~俗啊?到時候咱看誰不順眼,他丫就是三~俗!”
薑還是老的辣,田文奎是一針見血透過現象抓住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