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楚都、周南、沂城等處入雲水的各條道路上,此刻是煙塵滾滾、車水馬龍,有數條‘大軍’在迅速行進。
太陽照在桑乾河上,當年知識青年投奔革~命聖地是什麼境況,如今就是什麼境況。一路上人頭攢動,有的西裝革履一看就是場面人,腦袋上戴著‘翅子’的人物;有的雖然穿著普通,卻是個個面目精悍,身後的大車裡有的是各種奇技淫巧的把式玩意兒,這一看就是江湖人;更有豪富無比、一身貴氣的大財主。開著幾輛豪華轎車,跟隨著數名身高馬大的保鏢,就跟電影裡演的一樣,派頭十足。
“師傅,車又堵了,要不咱爺們兒下車看看花姑娘?”
一輛現代停住,從車上蹦下來個腦袋溜圓一臉和氣相的小胖子。走到後面的寶馬x5旁,苦著臉道。這人天生就是個說相聲的材料,明明是苦著一張臉。看著卻像個笑彌勒。
“小鵬,你給師傅我念叨唸叨,咱爺們兒這是到哪兒了?”
郭月光從車上下來。摸了把青光溜亮的腦袋殼,一臉的迷惑。
“你這坑孩子呢?咱們這不是從104國道入了雲水山麼。。。。。。瞧這山路,就不能好好整整?別說風景倒是不錯,這麼大一湖,估計魚少不了。。。。。。”
‘佘太君’也從車上下來,抻了抻腿,看著湖面直砸巴嘴。本以為幾十裡山路很快就到,中午能趕到主家搓一頓兒,所以早上就吃了兩片吐司和一杯開水衝奶粉,誰成想這一路的堵啊。都快趕上京都四環了。而且還沒有交警維持秩序,佘文太可給餓壞了。
“知道你愛吃魚,就別緊著唸叨了成不?”
郭月光一臉恍然:“我說呢,感情兒還是山道啊,我還當是到了東四環呢。。。。。。”
“得了您吶。這裡也沒人買票,您說您使什麼包袱兒呢?”
佘文太手搭涼蓬往前張望,忽然‘哎喲’叫了一聲:“我說怎麼著,堵的那車我可認識啊?那不是房爺的車麼,她怎麼也來了?這位周先生的面子可真是夠大的。。。。。。”
“怎麼,被堵的還是位爺。哪家宅門兒裡的?咱爺們兒去請個安,給我引見引見?”
“瞧您這忘性。什麼爺啊?就是房爺,房冰冰,大美女。上回咱們合作過拍電影的,您這都給忘了?”
“嘿嘿,我還真沒忘。這不是有你師侄在嗎?我要是說知道,回頭他準得找師孃打報告去,這都是特批的權利。”
“哎呀,師傅您可冤死我了,我就比那小竇娥。。。。。。”
楊霧鵬是郭月光最待見的徒弟,爺倆兒沒事兒就喜歡逗哏,一聽師傅起了碴,他倆眼珠子就是一眨巴,就要來個含淚哭唱,還是流水的板兒。
“得得得。。。。。。這就夠鬧的了,你就甭開鑼了。”
‘佘太君’見到前面那輛賓士車旁的窈窕人影兒,倆眼直放光,拉著郭月光三步並做兩步就趕了過去。樂德社的人也都跟了上去,看美女麼,這可不能後人。
走近一看,賓士房車原來是拋錨了,而且正拋在山路彎道上,後面堵了十幾輛大車小車。一名身著紫色短裙、黑色絲襪的美女正站在那裡,身材氣質無不出眾,粘住了好多男人的目光,所以雖然堵的時間有些長,卻沒人著急按喇叭催人。
“房爺,還沒老呢?”
“咯咯,郭老闆就會開玩笑,討厭死了。”
倆人一見面兒,就是打情罵俏,眼神兒都曖昧著呢。楊霧鵬一低頭,只當沒看見,‘佘太君’卻是一臉壞笑地推了把老搭檔:“你瞧,都見面兒了,還離這麼遠幹嘛啊?湊湊,站一塊兒,我給來張合影,回頭給你媳婦兒欣賞一下。”
“你就壞吧。”郭月光含起了手指頭,‘羞答答’地望了眼房冰冰:“也不看看我這海拔,人家一米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