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能少用就少用,免得影響自己對大道的感悟。
看這個蟾蜍玉盒的人不算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有些興趣。卻不像周易和唐寶這樣志在必得,所以底價為十萬歐元的蟾蜍玉盒在周易叫出‘二十萬’的價格時,交易場便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再繼續出價。
唐寶雖然也很想要這個蟾蜍玉盒,卻還沒傻逼到和周易爭搶,讓外人佔了便宜,只是一唱一合幫著周易擠走了幾個對玉盒有意的老外。
“兩百萬!”
陳劉媛麗微笑著叫出數字,卻不是和周易爭奪這個蟾蜍玉盒,而是拿出兩百萬籌碼,扔到賭桌中心處:“我用十倍的注碼恭喜周先生獲得這個玉盒。不知道算不算有誠意呢?”
“呵呵,那就謝謝陳女士了,我跟你兩百萬。”周易微笑,輸多少也是拉法蘭買單,關他屁事,事實上兩張牌一落地,他就已經知道自己這把是要輸的,正好藉著購買蟾蜍玉盒的這件事情,把籌碼輸一些出去。這樣表現更為自然,不至於引人懷疑。
畢竟他在翁吉安雷般賭場的表現過於神奇了,如果沒有買玉盒的事情擾人視線,很可提前引起拉法蘭甚至是大老美的懷疑。拉法蘭是沒有來到現場,可如果因此就認為他是聾子瞎子,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第三次,這隻華夏南宋末年的蟾蜍玉盒。屬於華夏的周先生了!哦,真不知道他是幸福還是不幸,雖然競爭到了這個玉盒。卻輸掉了一局梭哈,那是多少錢呢?美麗的娜塔莎小姐告訴我們,是足足兩百萬歐元!哦,親愛的周先生,其實我們更希望您能把錢投在拍賣會上……”
這位來自倫敦的首席拍賣師很幽默,他的話引起了陣陣笑聲,很多在蟾蜍玉盒中輸給了周易的人都笑著看了這個華夏青年一眼,感覺心裡舒服多了。唐寶輕輕碰了周易一下:“三哥,這次兄弟讓給你了,那張《蘭亭序》你可不能再和我搶了。”
“放心吧,那張字貼是你撐腰拔瘡用的,我搶來做什麼?”周易笑著接過娜塔莎發來的兩張牌,甚至都沒看底牌是什麼,就道:“我梭了。”
“啊,才兩張牌就梭哈麼?”娜塔莎吃驚地望著周易,在賭界混跡多年,她也見過不少愛梭哈的豪客,可像周易這樣剛發完牌就梭哈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是不是太心急了?她可不想這場賭局過快結束,那意味著她的小費將會縮水最少一半。
梭完後,周易望著陳劉媛麗笑了笑,知道她肯定不會跟,自己不過是讓這場賭局看上去更‘精彩’一些而已,屬於計劃內的演出。
陳劉媛麗果然毫不猶豫地棄牌了,這把牌如果繼續發下去,沒有額外因素影響的話,結果會是她贏,可那樣就太快了,而且不符合她的計劃。
在世界賭壇只有那個‘曾經留下迷人背影’的賭神高晉讓她真心敬佩甚至是有些畏懼,就連排名第二的‘如意手’她也未必會賣賬,更何況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
一想到白天自己被當眾換牌,陳劉媛麗就有氣,氣得倒不是被他從胸下摸走了撲克牌,而是這小子居然來去如此之快,就憑自己那傲人的雙峰,嫩滑香馥的玉腹,都不能讓他的手稍微停頓、哪怕是顫抖一下麼?
沒有,居然連一絲抖動都沒有,就這樣越過雙峰直取平原摘走了‘勝利的果實’!陳劉媛麗感覺受到了侮辱,這讓她像個充滿怨恨的小姑娘一樣,一心想著要教訓周易一下下。
她還沒有糊塗到會因此影響到任務,不過給周易製造一些小麻煩還是要的,慢慢來吧,既然這小子同意了自己的規則,就不怕他能跳出五指山,想到這裡,陳劉媛麗笑得更美了。
娜塔莎的眼睛又一次瞪起來,她沒想過會有人這樣修改梭哈的規則,大膽卻又十分有趣。
這局牌已經進行到最後一步,雙方都得到了五張撲克牌,從牌面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