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讓古老道在震驚之下險些為之氣結。
他在清末就是橫行天下的人物,當年支援孫大炮推翻滿清,也不是沒見識過血滴子中的幾名頂尖人物,也是苦戰無數,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周易這麼‘浪費’的人!
心裡鬱悶,卻是真不敢與周易抗衡,這都沒法兒打啊?周易精神幻化的手掌還沒落實,古老道已經感覺壓力如山,明明是精神出戰,卻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似乎對方的精神力量中,還隱隱夾雜著無數願力信仰。。。。。。這小子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純淨願力!果然。。。。。。和尚沒說錯。這是金大腿,老祖我也。。。。。。權且抱一抱吧。”
願力修法。是古修士失傳已經的大道,比他的‘生死課’可要高明多了;古老道隱居多年,也沒少帶著族中子孫高手四處裝神弄鬼,可惜現代人不比舊社會的愚民,哪裡有這麼容易會上當的?他手中掌控著大的利益集團、連古公唐公都要顧忌也是沒錯,可這種事情往往是一個國家和政府的底線,他古力大仙也不敢隨意妄為。
就算勉強收取了一些願力,也多半像吳清源的那種,都是來自誠心敬服的信眾。偏偏卻沒有淨化手段,只靠信仰崇拜的種種願力,所得也只是一般;而且連淨化願力都做不到,更別提合理運用願力,換取種種‘神通’了。這算是古老道心中最深的痛。
周易的精神力雖然強悍,其實也未到全面壓制古老道的程度,古澤近兩百歲的人生一直是出類拔萃、頂尖顯赫的存在,可沒活到狗身上去。之所以會出現一面倒的情況,正是因為在周易全面展開精神力的過程中。這些純淨願力正在迅速融入,使周易的精神力量變得恐怖異常。
周易之前也有過這種轉化願力融入精神,不過到了一個極限後就受精神識海所限,很難繼續增強精神力量。這次與古老道精神大戰,意念移物、顯化佛掌,種種都是前所未有。就連鬥線金紅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激烈的‘戰鬥’;古老道是越打越鬱悶,他則是越來越順暢。只覺精神識海都因此擴大了不少,鬥線金紅更是再次擴大近倍。化身為一團璀璨的金紅光影,更多的金色‘光線’纏繞在古老道的精神力量上,老道的精神虛影頓時露出一陣痛苦的表情:“行了行了,你厲害,長江後浪推前浪,我認輸了成不成?放開老祖我吧。。。。。。”
“放開你容易,唐寶的婚事,你不得勉強。”
周易沒提古芸,替兄弟出頭還說得過去,跑去管古家大閨女的閒事兒可就好說不好聽了。反正唐寶的事情只要黃了,古芸愛嫁誰嫁誰去,關他屁事?
“輸了就是輸了,自然一切依你。”
“痛快,剛才就算我得罪了。古老前輩也是出塵離垢之人,又何苦為小兒女之事操心?你我算是不打不相識,做朋友不比做敵人好麼?收了‘神通’吧,回頭咱們喝兩杯?”
天下最滑頭的不是政客,而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修行人;就說古老道這種活了快有兩百歲的,什麼沒見過?真要跟誰過不去,一眨眼就是十個主意出來。
周易如今還不算老滑頭,不過跟唐伯光、明味、蘇定方這些老狐狸接觸久了,也知道‘善緣好結、惡向無意’的道理;自己這日子過得多美,犯得上跟這種幾百上千年傳承的大家族過不去麼?更何況這樣對唐寶也沒啥好處。
話音一落,空中那隻巨大手掌已經不見;古老道頓覺壓力全消,暗鬆一口氣的同時,也對周易更為敬畏,這個年輕人當收則收、當放則放,已經隱隱有可以開門立派的大家之風;此等人物,只宜拉攏結交,卻是不好招惹的。
“周小哥兒,多謝手下留情。。。。。。”
古老道長嘆一聲,忽然有種英雄遲暮的感覺,感覺自己瞬間老了不少。他是兩百年來實修界有數的人物,可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