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張家那邊請他去喝了一次酒,柳乘風趁機和張氏兄弟敲定了一些聚寶樓將分店開到江南、川中、泉州等地的事宜,張氏兄弟自然是鼎力相幫,柳乘風也就放下心,安心在家裡閒置下來。
溫家上下yijing是忙亂成一團,年貨的採買,還有各家的迎來往送,這許多的事,據說往年都是由老太君來張羅,只是現在老太君年紀大了,至於溫正,現在yijing一心撲到了南鎮府司去,最後這些瑣碎的事就落在了溫晨曦身上,溫晨曦本是個心細如髮的人,應付這日常的瑣碎倒是得心應手,只是她性子過於溫和,威懾力不足,卻也是頭痛。
這溫家裡頭每日清閒的人只剩下了柳乘風和溫晨若,柳乘風有時會帶著她出去轉悠,這倒不是柳乘風心裡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實在是老太君那邊管得緊,不許溫晨若獨自出門,這溫晨若是閒不住的性子,自然要尋柳乘風做掩護。
到了臘月二十七,距離新年yijing只剩下幾天了,溫晨若清早便跑來尋柳乘風,溫晨曦見了她,不由笑著對柳乘風道:“晨若倒是和你很親近。”
這是無心之言,卻讓柳乘風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連忙道:“誰能帶她出去玩,她便和誰更親近一些。不過今日我沒有空,待會兒要請幾個衛所的兄弟喝酒,牟指揮使那邊也下了帖子請我去赴宴。”
溫晨若可憐兮兮地道:“今日一定要出門,都yijing和幾個姐妹約好了,姐夫無論如何也要幫我一把。”
柳乘風仍是搖頭。
溫晨若更加楚楚可憐地、脆生生地叫他:“姐夫……”
柳乘風鐵著心腸,和溫晨曦說著話,溫晨曦見狀,有些不忍,道:“帶她去一趟也無妨的,耽誤不了多少事。”
柳乘風無奈,道:“既然如此,那就去一趟。”…;
溫晨若雀躍歡呼,柳乘風領著她去馬廄裡叫了一輛馬車與溫晨若一道出門,沿途問她:“你要去哪裡?我送你過去。”
溫晨若道:“翠竹居……”
翠竹居,柳乘風倒是知道,在地安門邊上,據說不少京中的貴婦、小姐都喜歡去那兒,一般是不許男人入內的,便道:“我把你送過去,到時候來接你。”
溫晨若嘻嘻哈哈地道:“好。”
馬車到了翠竹居,柳乘風叫人停下馬車,先出了車廂搭手把溫晨若接下來,對溫晨若道:“至多一個時辰,我就來接你,不許亂跑。”
溫晨若一個勁地點頭,道:“嗯、嗯,知道了。”
柳乘風又怕她冷,去車廂裡取了件外套來要給溫晨若罩上,溫晨若搖頭晃腦地道:“不必啦,穿出去真難看。”
柳乘風無奈,道:“到時候若是得了傷寒,看你如何。”
正打算要走,翠竹居上傳出一個聲音:“柳乘風……”
到了這裡,居然都能碰到熟人,而且說話的聲音很清脆,柳乘風不禁有些好奇,自從成了婚,好像自己並沒有沾花惹草才是,怎麼突然有人叫自己?便抬起頭,不由咋舌,竟是那個太康公主。
太康公主朵朵此時從樓中探出頭來,喚了柳乘風一聲,似乎也覺得這樣過於不規矩了一些,只好又把腦袋縮回去。
溫晨若笑嘻嘻地道:“原來姐夫和公主也認得?”
柳乘風連忙吱吱嗚嗚地道:“不是很相熟,進宮的時候只是有過幾……面之緣,好了,我要走了,待會兒來接你。”
畢竟是做賊心虛,柳乘風上了車廂便想走,誰知這翠竹居里走出一個小婢,對柳乘風道:“公主殿下請公子上樓。”
溫晨若立即狐疑起來,眼睛瞄向柳乘風,彷彿在說,這也算是幾面之緣的交情?
柳乘風苦笑道:“這兒是女兒家呆的地方,我進去做什麼?回去稟告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