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道,“這是我們尼泊川國的一項習俗。這每到熱月的初六,這大傢伙就會聚集到這河邊來放竹燈,向河神祈福,保佑平安和團圓。”
看看河岸邊有很多一對對男子,紀絳硯不禁又問,“我看這祈福的多為男子,有何典故嗎?”
“這個啊~”老人望了望河畔,回憶道,“相傳,這很久以前有一對夫妻生活在這河邊,靠著河水生存。可是河的對岸有一位英俊的男子看上了這位夫君,便日日坐在這河邊望著那位夫君。這對夫妻雖然日子過得還算甜美,但其實二人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感情很淡。男子日日看這位夫君,他自然是知道的。郎有意情,君有意,二人漸漸有了好感,便日日以竹燈為介,互訴衷腸,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終一日這位夫君的妻子發現了二人之間的事情,便妒火中燒,於是哭著回了孃家。這妻子的孃家是個有錢有勢的人家,見女兒受了委屈哪敢罷休。於是當夜便派了人,將那男子毒死後推入了這河中。夫君不知男子出了事情,依舊日日在河邊等,卻不再不見傳情的竹燈。這樣等了一個月,夫君再也忍不住,到了河對岸,卻發現男子住的小屋內空無一人,浮土也落了一層。夫君以為男子騙了他後又跑了,便生氣地回了家。妻子見夫君待她又如從前,心裡高興不已。過了兩個月,某一日夜裡,這位夫君半夜突然被夢驚醒,似乎夢魘了,喃喃地念著‘他找我來了,他找我來了。’就下了床,來到了河邊。妻子不明所以,跟著夫君也出了房間,看著紅色的河水,妻子被嚇住了。……”
“後來呢?”見老人停了停,郭宥清追問道。
“後來啊~這位夫君突然抓住妻子的雙肩就問她‘是不是你乾的好事?是不是你乾的好事?是你把他毒死的!?’妻子從沒見過夫君這樣,畢竟是婦道人家,當場就嚇哭了。抽泣地說是家裡人乾的。不想這位夫君聽了妻子的一席話,沒有打她,反而仰天大笑。對著這河一聲聲念著男子的名字,一步步往河中走。妻子拉著夫君問他要做什麼,這位夫君答‘我誤解他,害死他,當然是要去贖罪,去陪他!’說罷甩開了妻子,跳入了這河中。後來蒼天念這對男子都是痴情人,讓他們做了這河中的河神,保佑一方百姓。自此,我尼泊川國便開始流行起男男之戀。”老人說到此處打量起紀郭二人,笑著說,“你二位何不買盞竹燈?”
郭宥清沒有聽出老人的弦外之意,很痛快地買了盞竹燈。紀絳硯無奈地笑笑,卻問道:“那再多問一句老伯,這夫君的妻子後來如何了?”
老人將兩盞竹燈遞給郭宥清,說:“這位妻子後來化身為厲鬼,每到新月之時便會在這河邊徘徊,所以每到新月之時,男男情侶都不會到這河邊來的。”
紀絳硯點點頭,“謝謝了,老伯。”說著便被郭宥清拉著,往河邊走。
郭宥清興致勃勃地拿著許願的箋紙,不知寫了些什麼。
紀絳硯只寫了一個字邊將箋紙放入竹燈,投入河中。剛剛起身便見對面岸邊一抹熟悉的身影,可紀絳硯他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在看什麼?”見紀絳硯往對岸張望,郭宥清也看了看,“我看這對岸更熱鬧,走,我們過去看看。”說著便拉著紀絳硯穿過小橋,往對岸去了。
“美麗的先生,要買一枝花嗎?”剛剛過了小橋,一個熟悉的童聲又響了起來。
低頭看看身邊的小楠,紀絳硯笑了起來,“怎麼又碰到你了?”
“我是專門在這裡等先生的?”小楠認真地說。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
“哥哥說先生不是本地人,一定會是遊客,我們國家有名的夜市先生一定會來看的!”小楠的大眼睛裡透著堅定的目光。
“那,你等我做什麼?”紀絳硯蹲下身問道。
“送花啊~”小楠將花籃裡一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