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到昨天何勇辰住的病房並沒有看到何勇辰他們。問了同房間的一個病人,那病人道:“他們因為交的錢花完了,所以被護士趕出去了。”
說著說著,那個頗為正義感的病人唉了一聲,嘆道:“這年頭的醫院真的沒有醫德啊,那病人脊椎被機器壓掉,如果不盡快動手術的話,很危險的。他們沒有錢交醫藥費,但也不能看著人就那樣死去啊。”
找遍重症的的住院病房也沒有找到何勇辰,問過一些病人,他們都說不知道。最後一個清潔員對他說:“在樓尾的轉彎處有一張床。你去看一下吧了。”
那轉彎處本是一處垃圾死角,又髒又臭,大熱天,蚊子嗡嗡直叫,有如飢渴的惡狼,都想在人身子上飽餐一頓。
葉天來到轉彎處的時候,那裡果然有一張病床,雪白的□□躺著一人,蒼白的臉削瘦無比,正是何勇辰的老婆。何勇辰跟他的妻舅和弟媳三人垂著個臉,坐在一邊。
一天的時間,這個男人好像蒼老了十幾歲,人更加的蒼白了了。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