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相見,唇瓣先是不小心擦到了他的喉嚨,他現在還記得那一激靈的感受。
其實,最開始他的手明明是往外推的,也不知道是那女人太黏糊,還是自己經受不住考驗。
推著推著變握住。
又不小心握了不該握的地方,就跟開了閘似的控制不住了。
再後來……不行,後來可不能想了。
趙大山兩手緊抓頭髮,那一頭還沒來得及修剪的頭髮被抓的亂七八糟,懊惱極了。
明明罵著自己別回憶了,可那些鏡頭……
腦海裡總是浮現兩張嘴互相叼著不撒嘴,默契的自己脫自己的衣服,他趴在那女人身上又摸又親的畫面,手指穿插在不敢想象的地方。
趙大山“啪”的一聲,扇了自己一耳光。
“畜生!”他不明白了,人又不是動物,怎麼就能幹出控制不住的事兒?
悔不當初。
23歲的趙大山,光著身子忘了冷站在地上,鞋沒穿,只趿拉著,咬著牙收拾著床單被罩,看著上面的“地圖”,他嫌棄自己,也嫌棄上面的一切痕跡。
大腦混漿漿的,只想著趕緊處理掉,就當沒發生過。
正在此時,畢鐵林敲鐵門的聲響傳來:“大山?大山在不在?”
趙大山更慌張了。猶如做賊心虛般,趕緊一把拽過棉被平鋪在床上。
臥室門關上了,趙大山明明穿的嚴實,卻總是在畢鐵林面前不自覺拽衣服領子:“小叔,沒有再早點兒的票嗎?”
畢鐵林微皺眉:“不知道的,以為你是要捲款跑路。明天的還不早嗎?”
“啊,我,我就隨便問問。”
……
畢月剛要砸大門,門就被人開啟了,她一個趔趄栽到了門裡面。
院子裡站著畢鐵剛、畢鐵林、畢晟。燈火通明的。
劉雅芳一把抱住畢月。
畢月嘻嘻笑,用食指按壓劉雅芳的臉:“害怕了吧?”
劉雅芳很誠實,這給她惦記的,早已紅腫的眼睛又哭了,點了點頭。
她娘承認害怕了,畢月卻不笑了,和劉雅芳對視,她眼裡也瞬間冒淚花兒:
“娘……”
劉雅芳喉嚨處的哽咽一下子就飆出高音,氣的又再次揮舞拳頭:
“冤家啊!以前喝藥,現在喝酒,你喝我血得了!”(未完待續。)
第二九四章 該回的回,該走的走(一更)
對於劉雅芳來講,她閨女站她面前跟失而復得似的。
要知道,她等啊等,她閨女還有喝藥自殺的事蹟,再加上她還是第一次打孩子,就怕畢月一個想不開,幹出啥不可逆轉的事兒。
自打她檢查完衣裳,再眼睜睜瞧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她那顆心吶,七零八落。
隨著腦海裡不可抑制的想象力,一顆心快要惦記爛呼了。
所以此刻即便抱著喝多的畢月,她也挺激動。
而畢月呢,她是第一次認錯。對她而言,也挺難得。
被鐵衣掛抽了一下子還回家,以前沒有,以後也有種……直覺,再被打也硬挺不跑的心理。
劉雅芳和畢月雙雙坐在床上,娘倆抱頭痛哭。
畢月腦袋拱在劉雅芳的懷裡都哭冒汗兒了。
那合在一起的“二重唱”,聽起來老慘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咋的了呢?
劉雅芳抱著酒醉的畢月就一種滋味,心疼啊!
巴掌撇子的打自家孩子,她認為就是她當父母的無能。要是有能耐,何必逼著孩子這個那個的。
無能這事兒,她始終不想承認。
可今時今日,護不住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