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很勤快,爭著搶著,有條不紊的伺候倆小祖宗。
梁吟秋進來都有種插不上手的感覺。
畢月還聽到楚亦鋒,在對尿尿的兒子教導道:“它叫小雞,小雞咕!也叫牛,小牛,哞!”
她一臉無語的搖晃奶瓶。這不是混淆孩子思維嗎?
結果洗的香噴噴的小男娃,頭頂個大包,他又姐老大他老二了。橫著走路費勁巴力挪到畢月面前,對他媽媽大叫了句:
“汪汪!”
畢月當即沒心沒肺的笑出了聲。
等楚亦鋒做好寶寶們的飯上樓時,就看到畢月在扒他兒子懷裡的皮球,正打著商量呢:
“這不能咬。乖,聽媽媽話,也不能抱。都是細菌,吃了肚裡長蟲。踢的,這麼踢,你看媽媽。”一使勁,拖鞋甩到楚亦鋒腳邊。
畢月單腳獨立,無辜的瞅著小龍人。
楚亦鋒撿起他媳婦拖鞋給扔了回去,就覺得畢月可笨了。
二話不說,他從孩子後面倆手夾起,給提的高度正好是孩子的腳放皮球上,他就開始架著孩子移動踢球。
“哇,飛起來了。”
小龍人在爸爸懷裡嘎嘎嘎笑的不行。
幾次來回走廊屋裡帶球奔跑,等楚亦鋒再讓孩子重新自個兒玩時,只看小胖娃砰一腳就給球射了出去。小傢伙也終於明白不是抱著,是踢,這麼踢。
畢月看著一愣一愣的。抿抿唇,她閨女呢?
她也架起頭戴蝴蝶結還沉醉在自己美貌裡的小溪,如法炮製。
飯桌上,倆胖娃娃四隻小胖手緊忙活開始了。
小溪一巴掌就插在了飯碗裡,掏起就往嘴裡送。
小龍人含蓄一些,用手指摳,嗦的手指嘖嘖出聲。
倆小人不愧是龍鳳胎,又同時放棄粥碗,拿起噴香的土豆餅就咬。
楚亦鋒一臉幸福。
他願意做飯就是為了看這一幕,就覺得費心思做飯根本不辛苦:“爸爸做的好不好吃?”
倆小娃不搭理他。
他還厚臉皮對對面的畢月笑道:“等什麼時候咱閨女兒子能給我豎大拇指了,咱倆也算熬出頭了。”說完給他媳婦也夾了一筷子菜。
畢月看孩子們的眼裡充滿笑意,點了點頭。
楚老太太和梁吟秋對視了一眼。瞧瞧,就這麼好了。所為說,得虧她們這些外人沒瞎摻和。
楚老太太甚至在大傢伙都笑呵呵時,她還嘆口氣:唉,夫妻夫妻,都是稀里煳塗的過一輩子,不能太計較。白瞎她這一宿都沒睡好。
……
畢月在外人眼中又開始不敬業、很低調了。
她從倆寶整一歲那天開始,每天只去公司三個小時,要麼一上午要麼一下午。精簡一些非常重要必須得她本人處理的事情。
本來到了年根底兒,各種會議,各種商業性聚會特別多,她卻幾乎沒怎麼露面。
先是孩子們過生日這天,她出乎楚亦鋒意料去而復返,挽袖子道:“做蛋糕呢?他們能吃嗎?”
“不能。今兒去你家,咱大傢伙吃。”
“他們過生日就瞅瞅啊?聞個味兒?”
“對。”
畢月笑了。
楚亦鋒瞟了眼笑意暖暖的媳婦,用下巴一點:“打仨雞蛋。蛋清蛋黃分離。”一錯眼的功夫又急道:“噯?那盆是溼的,你得用這盆。算了,那雞蛋留著炒菜。”
畢月笨手笨腳在幫忙。
沒一會兒廚房裡,男人又嫌棄女人攪動沒力氣,攆她進屋:“你別幫倒忙了。”
女人罵男人:“你怎麼那麼事兒。”
他們做好了蛋糕,又拎著一堆東西抱著倆穿皮草大衣的娃娃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