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動我女兒,不要啊。”葉絲雨的母親蘭若柔哭嚎著死死拉住葉絲雨的手不放,可惜她那點力氣哪裡拉得過那些武者,沒兩下就被推倒在地,葉絲雨被押上了高臺。
“笑面虎,你這個王八蛋,有種衝老子來,動我女兒你算什麼本事?”葉天平此時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縱然他擁有一身高深的修為,但他實力被封住,此時和普通人無異,兩個低階的武者就把他按得動彈不得了,只能無力地掙扎怒吼。
“哼,自身難保還想為別人強出頭,你葉天平還真拿自己當回事。”看著葉天平在那裡做無用功一般的掙扎,笑面虎滿臉的鄙視,接著他臉色一冷,喝道:“葉天平,看在你也是個人物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藥王經》在什麼地方,我今天可以饒了你女兒。”
“想要《藥王經》,你妄想,我呸!”葉天平一口唾沫噴到了舞臺上,氣得笑面虎瞬間一臉的鐵青。
“把她女兒的衣服給老子脫了。”笑面虎咬牙怒喝。
“我看你們誰敢!”葉天平眼珠的都要瞪了出來,怒聲咆哮。他咆哮得再厲害也沒有用,像是在回應他的話一般,只聽“沙”的一聲,接著是葉絲雨的尖叫,葉絲雨的外衣被撕扯了下來,只剩下裡面一件單薄的衣服。
少女曼妙的身體在單薄的衣服裡若隱若現,她本就是一個漂亮的女生,身材也是一流的女生,這一下看得一些牲口們雙眼冒火,他們死死地盯著葉絲雨的身體,渴望著笑面虎下最後的命令,然後將那件最後的衣服徹底拔光。
“笑面虎,我x你老孃,你不得好死!”葉天平看到這一幕,罵街一般破口大罵起來,如今他能做的也只有這樣了。
“敢罵我娘,好,這是你逼我的。”笑面虎咬牙切齒地下達了讓牲口們期盼已久的命令,“把她衣服全拔光。”
“不要!”葉絲雨發出了驚恐的尖叫,在這麼多人被扒光衣服,以後還讓她怎麼做人。
“住手!”這一次不知道又是哪一個膽大包天的人站了出來。
眾人尋聲望去,竟然是師冰穎。
師冰穎邁著沉穩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來,那張冰冷的傾世容顏是那樣的平靜,那雙水靈清冷的黑亮眼眸是那樣的淡定從容。她好像沒有一絲的害怕,就那麼平靜地,在眾人矚目之下,帶著冰冷的驚豔走到了臺上。
笑面虎望著如此絕世的女子走過來,那一瞬間,他看得似乎也有些痴了,他也終於明白,他的兄弟惡貫天為什麼第一眼看到這個女子就喜歡上了她。
“呵呵,師姑娘,你難道也要為她們出頭?”說實在的,笑面虎對師冰穎的態度相對其他人來說,那算是很紳士很客氣的了。
師冰穎沒有回答他,而是望向了葉絲雨,葉絲雨此時也望著師冰穎,眼裡帶著求助的眼神。
她們兩人本就早已認識了的,在印度洋那個海島上就已經認識了,雖然兩人沒有說過什麼話,彼此也並不算友好,但是同為女人,師冰穎知道一個女人在大庭廣眾下被脫光衣服所要承受的恥辱,是她們無法承受的。
當然,在這個年代,都市裡的一些女人也許根本就不在意這些,有的甚至還主動脫光來吸引眼球,用以炒作。
但她們不算是純粹的都市女人,她們是武者,長時間隔絕於都市,從小受到的思想教育就是古老傳承下來的那一套,她們可以將女人的貞。操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笑前輩,你放了他們,你要我做的事,我可以答應你。”師冰穎聲音平靜,平靜得有些可怕。
她說完這句話時,回頭望了躺著地上的金陽一眼,此時的金陽躺著地上要死不活,嘴裡黃膽水都流出來了,流了一地。
“不,不要,冰潁,你不能答應,不能答應啊。”臺下師冰穎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