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不想說的資訊,雖然他貴為市長,但總有時候也不能強人所難,話題一轉,道。“我下午接到老爺子的一個電話,他明天就來深圳,指名道姓要見你。”
“噢?”陸少華臉上寫滿了疑問,曾建國為什麼要見他,這讓他著實有點想不通。“難道是要買軍事技術?”
除了買軍事技術之外,陸少華還真想不出曾建國指名道姓要見他是為何了。不過陸少華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有什麼事等見到面不就一清二楚了麼?
“曾叔,我明天有點事,要是老爺子要見我,可能得等到後天了。”陸少華有些為難的說道。明天是陳國邦回來的日子,陸少華要為他接風洗塵,自然沒有時間了,不然他也不會晚上跑來看曾羽玲。
“噢?”曾愛民應了一聲,據他自己暗暗猜測,他父親曾建國找陸少華肯定是有重要的事,不然在電話裡的口氣也不會那麼凝重,且還不跟他說是找陸少華什麼事,讓曾愛民感覺到似乎很神秘。“我也不知道,反正老爺子是讓我跟你說一聲,其他的我不管。”
“噢,那明天再看吧。”陸少華毫不在意的說道。
隨後,幾人圍坐在一起叨嘮家常是難免的,陸少華也是微笑的跟曾愛民夫婦閒聊著,翁文德也是同樣,畢竟兩家都是世交,彼此之間都熟悉,聊起來也比較融洽。
不過從始至終就有一個人沒有開口說話,那就是曾羽玲,他正靠在陸少華的懷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陸少華那俊美的側臉,那張看上去本來應該是稚嫩的臉,配合他那成熟的言談舉止,使陸少華周身的圍繞著矛盾的氣質,變得是那麼的吸引人,特別是在曾羽玲的眼裡,這無疑是最最致命的誘惑。
此時此刻,曾羽玲也痴了,回憶起與陸少華相識的場景。心裡就像吃了蜜糖一樣,甜甜的。她也想不通當時為什麼會變得那麼野蠻,是阿,被陸少華撞倒,放到那一個人身上都會生氣的。曾羽玲最後還是把當時的野蠻、任性都歸根到生氣上去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不是當時的野蠻、任性,又怎麼有後來陸少華請他吃東西到最後的認識呢。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份吧。”曾羽玲暗暗想道。
輕輕的搖了搖頭,像一隻睡著的小貓一樣,曾羽玲頭部在陸少華的懷裡找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靠著,眼睛依然一眨不眨的盯著陸少華的臉,好像看到一件喜歡的東西一樣,全神慣注,至於陸少華與她老爸曾愛民所聊的是什麼,曾羽玲是一句也沒聽清。
記憶如潮水一般在腦中不斷顯現,跟陸少華相處在一起的每一幕像電影一樣,一個鏡頭一個鏡頭的播放,想起兩次遊玩海上世界和每一次逛街買東西,心裡不由一陣甜蜜,可當想起安滕千代時,心裡不由一突,突然感覺酸酸的,無比委屈,內心深處暗暗‘哼’了一聲。
“怎麼了?羽玲?”陸少華側過頭看著像小貓一樣靠在他懷裡的曾羽玲。臉上全是問號。
曾羽玲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什麼,她卻不知剛才在心裡暗暗的‘哼’了一聲陸少華卻無意間從口中說出,雖然很小聲,但卻被陸少華聽到了。
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曾羽玲,後者還是搖頭表示沒事,陸少華也不去多想了,把精力轉移到與曾愛民他們聊天上來了。
被陸少華這一打斷,曾羽玲也不再去想安滕千代的事了,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自己的意中人陸少華那麼優秀,沒有女孩子喜歡那才叫奇怪呢。再者,安滕千代現在是她的好姐妹,親密無間的那種好姐妹,曾羽玲也不去想太多了。
對於曾羽玲腦中的複雜想法,陸少華全然不知,依然跟曾愛民夫婦閒聊著……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眨眼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要不是來曾愛民家,陸少華估計早早就入睡了。正好在這時,大家也沒有什麼話題聊了,陸少華就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