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登州今日是怎的了?為何都不見幾個人!?”
店家道:“這位客官有所不知,今日是咱登州的大恩人到了,那些酒肆,客棧,哪裡還有心思開門營業,早早的就去城門處候著了!”
海商聞言奇道:“怎的?是何等樣人?居然能勞動這一城的人前去迎接,莫不是什麼皇親國戚到了!?”
店家抽著旱菸,道:“哪個皇親國戚能有這般大的鋪排,不過你說是皇親國戚,倒也不算離題,告訴你,這次來的人物,可大有來頭,說起來,你們這些海商也應當去拜謝一番的!”
海商沒明白是什麼意思,道:“是什麼大人物?怎的還和我牽連上了!?”
店家一仰頭,得意的說道:“告訴你,今日來的可是當朝駙馬爺,堂堂宋國公,杜睿杜大人!”
“什麼?”海商聞言,猛地跳了起來,他的身軀頗重,這猛地跳起來,居然將桌子都帶到了,上面的碗筷,散落了一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店家看著頓時一陣心疼,大叫起來:“你這人,怎的這般莽撞,這可是小老兒吃飯的活計,如今~~~~~~如今都被你打碎了,你說,這可怎麼辦!?”
海商根本就不理會店家的聒噪,上前一把攥住了那店家的胳膊,大聲道:“店家!你方才說誰要過來?”
店家被嚇得一愣,道:“都說了,是宋國公!你且莫要問這些,今日不管誰來,你都要賠!”
說完就叫起了撞天屈,慘呼道:“今日也真是倒黴,要不是腿腳不靈便,怎的也要去迎候宋國公大恩人,可卻偏偏遇上了你這個黴星!”
海商也不分辨,歡呼一聲,從懷中掏出錢袋,也不管有多少,往那店家的懷裡一塞:“不管多少,都是賠你的!”
店家一愣,掂量了一下,道:“可是!這~~~~~這也太多了!”
還沒等店家再說,那個海商就已經跑出去了老遠,看那速度,與體型當真是完全不相符,一邊跑還在一邊喊:“大恩人啊!大恩人啊!”
要說杜睿是這些海商的大恩人,還真名副其實,杜睿變法,得到好處最大的就是這些海商,此前大唐政府雖然不禁海外貿易,可畢竟無論是造船技術,還是對海外的認知,在這個年代都是十分低下的。ww w。sh ouda8。 首發
正是因為有了杜睿,這些常年在海上討生活的人,才有了新的出路,就比如這個海商,以前不過是個出海打漁的漁民,如今卻透過海外貿易,富甲一方,要說他不感念杜睿,那絕對是假的。
#¥#¥#¥#¥#¥#¥#¥#¥#¥#¥#¥#¥#¥#¥#¥#¥#¥#¥#¥#¥#¥#¥#¥#¥#¥#¥#
此時登州城門前,已經黑壓壓的擠了一片人,人人都伸長了脖子,朝遠處張望著,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分外明顯。
“宋國公還沒到啊!?”
“你急什麼?宋國公家眷多,路上耽擱些時日,又有什麼打緊,你要是等不得了,就自去便是!”
“你這人胡說什麼?宋國公好不容易來咱這登州一趟,莫說是站上幾個時辰,就算是幾天幾夜,也是心甘情願!”
“說的也是,宋國公可是咱登州的大恩人啊!”
“要不是宋國公的恩典,咱登州人現在還在海上頂風冒雨的討生活呢!”
人群之中響起了一陣嗡嗡聲,登州刺史擦了把汗,心裡更是惴惴不安,此前他已經勸過幾次了,想要讓百姓們回家去,可是這些百姓說什麼都不肯,非要在此等著迎接杜睿。
登州刺史是知道的,杜睿最不願的就是擾民,這要是讓杜睿不快了,他頭上的官帽還能不能保住都兩說。
雖說如今杜睿因為告假,辭去了一切官職,可是杜睿在朝中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