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樂吐了吐舌頭。很是不解的望著林逍:“師父,徒兒倒是不想捱揍,但是您站在門口不進去,卻是為什麼?這麼多的好寶貝放在眼前,您站在門口難道能把它們拿到手中不成?哎喲,我看它們的身上都是七彩光華閃爍,想來都是很不錯的寶貝!”
“沒錯,起碼都是上品靈器以上的寶物。”林逍的眼角一陣的抽搐。上品靈器哪!在啟元世界,因為天地靈氣的匱乏,修道界的修士們窮困了多少年?不要說上品靈器,就是普通的法器,那也是寶貴得緊!看看人家太方上人得家底子,這家底子也忒厚實了一點。
長嘆了一口氣,林逍搖頭道:“可是,徒兒,你也看到了。方才為師只是想要摘一顆血果,就被禁制捲起,差點沒摔斷了為師的腰椎。你倒是覺得,這裡這麼多都的寶物放在一起,能沒有強力的禁制麼?”
白季樂低下頭,尋思了一陣,他突然舉起手,將手上一直緊握的長刀丟進了大廳。
鏗鏘一陣亂響,白季樂的長刀在地上濺起了幾點火星,除此以外,沒有半點兒異相。
白季樂呆了呆,突然笑了起來,他蹦跳到:“師父,這裡,沒有禁制呀!”
林逍呆了呆,他猛的盯上了畫像中太方上人的影像!那欠揍的笑容,那猥瑣的笑容,那嘴角的一縷得意洋洋,那一絲掩飾不住的惡作劇!
林逍的眼珠轉悠了幾圈,他突然大步走進了大廳,徑直走到了那長案前。長案前光芒閃爍,一個細草編織的蒲團憑空出現在林逍面前。林逍徑直跪在了那蒲團上,朝那長案叩拜道:“晚輩林逍,參見太方前輩!晚輩今日有幸”
“少屁話!”畫像中的太方上人突然開口笑罵道:“屁話,和尚我是不聽的。貧道我留下了偌多法寶,若是進我大廳的人,第一個乖乖的給和尚我磕頭,寶貝就全部是你的!誰要是進了貧道的大廳,不給和尚我磕頭,而是去觸控那些法寶,整片海域嘿嘿整個巨鯨星立刻星滅,哈哈哈!南無阿彌陀佛,這才是慈悲手段哪!”
畫像中的太方上人搖頭晃腦的說道:“見了和尚我這個前輩,不虔誠叩拜,反而第一個去抓貧道的法寶,可見這小子也是一個沒什麼道義的惡人!既然是惡人,自然是一次幹掉來得痛快。難不成還要放任他拿了和尚的寶貝去危害天下?嘿嘿!”
太方上人大笑道:“乖巧地後輩小子,再給貧道我磕幾個響頭,和尚留下的東西。就全部是你的!乖,再來九個響頭,這些寶貝都是你地!”
林逍很聽話的,乖乖的按照太方上人的吩咐,又給他磕了九個響頭。
畫像中的太方上人仰天狂笑了幾聲。眉心中突然射出一點金星射入林逍地眉心,隨後畫像中的人影緩緩散去。林逍只覺一縷神識湧入自己腦海。他已經明白了這座洞府中地全部禁制的開啟控制手段以及所有寶物的應用口訣和功效。
白季樂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失聲道:“師父,這,這,你就這麼成事了?”
林逍站起身來。沉默了一陣,這才點頭道:“僥倖。某個前輩當年地兄弟中,有那水神君的秉性和這太方上人幾乎是一般無二,臉上地笑容也是這般古怪。那前輩的事情,我知曉一些,他的幾個兄弟的往事,我也知道一點,所以,我才賭了一賭。果不其然!”隕界之主留下的資料又有一些湧入林逍的識海,林逍對隕界之主和他那些兄弟的往事,又明白了一些。對那些大神通者的古怪脾氣。林逍又增長了幾分見識。
好一個太方上人。赤條條來,赤條條去。飛昇仙界都是赤身裸體的飛昇而上,就連留下的寶物都是用這種古怪地方式來考驗人。
“若是屠龍老人他們先到了這,他們定然有方法查探這裡地禁制!”林逍的額頭上突然滲出了大片地冷汗,他後怕到:“以他們的秉性,若是他們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