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的說道。
“無聊到極點,怎麼會是無聊到極點的事情呢這可是萬曆朝持續時間最長最為重要的一件大事啊”陳元贇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
“持續時間最長最重要的大事?哼,在我看來,萬曆朝持續時間最長,也是最重要的大事是貫穿萬曆朝始末的持續不斷的天災和百姓的流離失所,這才是當前最重要的大事”
蕭明乾皺著眉頭,聲音中透露出濃烈的厭惡的說道,
“陳兄,你說那個太子讓那個皇帝最喜歡的福王當又能怎樣,值得這樣花上十幾年的時間,拼掉了數位首輔的前程的去反覆的爭嗎?爭來爭去,不僅讓這個國家的內閣在十幾年的時間裡,幾乎沒有什麼大的作為,沒有一條拿得出手的,對國家面臨著的困境有行之有效功效的政策被頒佈出來。
十幾年來同皇帝的頂牛,不僅使得內閣因為頻繁的更換閣臣,而使得國家政策沒有了連續性,更使得整個朝廷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這種無聊到了極點的事情上來,將身處水深火熱當中的普通百姓完全的無視了。”
本來蕭明乾這段時間的行程都是在社會相對穩定,風景秀麗的江南地區,蕭明乾的心情應該放鬆才對。但是這些天來從那些他拜訪過的人的口中得到了大明朝這些年來,準確的說是張居正以後的年月裡發生的事情,讓對這段歷史僅限於知道小冰河時期的影響而使得明末的自然災害頻繁的蕭明乾這才發現,大明朝的百姓的災難更多的是來自於**。
“現在他們基本上已經算是成功了福王做不了太子了,皇帝卻也不在信任大臣而打起冷戰了,而河南的百姓也因為皇帝對福王的愧疚感而失去了大片的土地了。呵呵這樣的爭來的國本有什麼用,百害而無一利”
蕭明乾氣憤的拍著桌子大聲的吼道。隨後有苦笑的做了下來:我幹嘛要生那麼大的氣,作為一個註定了的造反者,大明朝越衰敗不是對自己越有利嗎。
“是啊那又什麼用。可笑那顧憲成還不停的聚集士子,推動士子譁論,整天的圍繞著太子轉。”
喝了口酒,陳元贇冷笑的嘲諷道。細細思量蕭明乾的話,他發現現在朝堂上的百官精力所及都是些無關國家大計的事情。
或許有人說太子乃未來皇帝之人遠,怎麼能說無關國家大計呢?事實上在到底選擇常洛還是常洵為太子這件事情上,對大明朝其實真的是沒有什麼區別。嗯錯了,有些區別,區別僅僅是哪一黨最終得利。對大明的國勢和百姓的福祉根本看不出有什麼關係。
所以說這個所謂的國本之爭,完全是東林黨同其他地方黨之間的博弈。不管是誰勝了,對百姓都沒有太大的區別。如果沒有這十幾年的國本之爭,或許萬曆皇帝就不會如此頻繁的換首輔,如果沒有東林黨十幾年如一日的奮起阻礙皇帝的意思,就不會讓大明百官十幾年的時間沒有辦法集中精力去梳理國內的爛攤子。
以至於,大明朝根本沒辦法形成一個系統化的國政,只能哪出現了窟窿就堵哪便,縫縫補補的過了這十幾年,將大明原本還可以的元氣給大規模的消耗掉了;更重要的是這還只是開始。雖然不像蕭明乾那樣知道歷史的走勢;但是東林黨現在正處於上升期這一點;陳元贇還是能夠刊出來的。
想到這些,陳元贇發現自己從來都沒有像今日這般痛恨東林黨,痛恨這些空談誤國計程車人集團。
“不,你錯了。顧憲成一點都不可笑。在朝堂的詭異鬥爭中,他非常的精明,精明的可怕。
我不是很明白顧憲成的想法,不知道他這些年來挑起諸多爭鬥的初衷是什麼?或許是為了給集合在自己麾下的那些人謀取長遠的利益,或者乾脆僅僅是為了滿足他那已經變態到了的將大明朝所有官員,甚至是皇帝當成木偶的那種操控一切的快感。
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