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我倒真不擔心,不過,能少喝盡量少喝一些,能不喝盡量不喝,酒這東西,喝少點是良藥,喝高了就是毒藥。”
厲中河道:“這次到了龍原,各種各樣的酒局,肯定少不了的啊!”
謝天成點點頭,深以為是,道:“是啊,龍原雖說只是一個縣級市,但龍原大大小小的企業足足有七十四家,龍原釀酒廠生產的醉三仙,已經遠銷國內外,龍原的酒風,可謂強盛啊!”
厲中河笑道:“聽您這麼一說,我還真想去嚐嚐龍原的美酒。”
“中河,你還年輕,這次到了龍原之後,值得你挑戰的事情會很多,酒、色、財,這三大關,將是你面臨著的重大考驗!”
“放心吧,謝叔,如果我厲中河過不了這三關的話,還混個屁啊!”厲中河喝了一口酒道。
謝天成正要說話,門外有人敲門了,聽著那急迫的敲門聲,厲中河知道葛斌來了。
拉開門,葛斌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衝著謝天成就是一句:“謝書記啊,您這兒有美酒,咋也不喊我啊!”
謝天成笑道:“誰說不喊你了,剛要喊你,你就把電話打到中河這邊了,你這叫不請自到。”
葛斌也不客氣,拿過一瓶酒,開啟,對著瓶口咕咚咕咚喝了三口,他的眼珠子登時亮了起來:“哇,這酒真是不錯的啊,比雞鳴老燒酒可是好了不是一星半點啊。”
“廢話!這是啥酒,這是國家領導人喝的酒,比什麼茅臺、五糧液之類的酒都好得多了。不要說喝,就是聞一聞,也是莫在的榮幸了。”厲中河道。
“拍,你還在拍,謝書記的馬屁,用得著你拍麼?”葛斌鬱悶地道。
謝天成哈哈大笑起來。
厲中河長長嘆息一聲,笑道:“哎,沒辦法,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喝人家的好酒,嘴更短了,咱請不了謝書記喝好酒,只能腆著臉喝謝書記的酒,嘴上再不說幾句好聽的,誰都說不過去的啊!”
“哈哈哈……”三人再次放聲大笑。
謝天成笑道:“你們兩個,喝了我的酒,以後嘴巴一定得短一些。”
厲中河笑道:“謝叔啊,你此言差矣,咱們之間用得著這麼世俗麼?咱們三個,是打不散的鐵三角!等到了龍原之後,你是市委書記,我和葛斌,是你的左膀右臂,我們兩個,將全力維護您的權威!”
葛斌也應和著說道:“謝書記,您放心吧,我葛斌在雞鳴縣是跟著你混的,到了龍原,我還得跟著你混!哪天您升到了國家領導人的位置,我葛斌也跟你到京城去。”
“哈哈哈……”謝天成點著葛斌的腦門子道:“葛斌啊,多謝你的吉言啊,不管能不能到北京,你和中河永遠是我謝天成的重要依靠力量!”
說著,謝天成舉起了酒瓶子,高高地舉過了頭頂,“來,這瓶酒,我感謝你們二位在過去一年之中對我的支援和幫助,沒有你們兩個,就沒有我謝天成的今天!!你們瞧好了,我幹了這瓶酒!”
“啊——”厲中河和葛斌同時將嘴巴張大了,張成了“O”型,這謝叔能一口氣幹了一瓶白酒?
謝天成微微一笑,一仰脖子,瓶口對嘴,酒瓶與嘴巴形成了九十度,咕咚咕咚地聲音隨即響了起來,不到一分鐘,滿滿一瓶酒,已經見了底。
哇靠,這也太他馬有點不可思議了吧,謝叔文文弱弱的一個人,咋喝起酒來如此的霸道啊!厲中河被謝天成超強的喝酒氣度所震驚了,良久說不出話來。
謝天成放下酒瓶,臉不紅,氣不喘,對厲中河和葛斌二位講道:“作為一名男人,如果不能喝酒,是庸才,如果不能喝烈酒,是蠢才,如果不能喝急酒,是廢才!一口氣乾掉一瓶酒,需要豪氣,需要勇氣,需要志氣!”
“講得好!”厲中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