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邊:“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以若水之力,將藥性徹底散去,並且平復心中諸般燥火。在清涼的靜水中,把心神迴歸常態。
最後,她舒了口氣,神色逐漸平和,對二人說:“小妹道行淺,一時失態,讓兩位見笑。”
“妹子未得仙果,便能以自身大毅力逼出藥性。這種能力,姐姐當初可沒有。”
玄門所指的仙人,至少是凝聚道果的人仙業位。李靜洵一直藏拙,在外人眼中,距離成仙還差一步。她能逼出藥性酒水,足以讓玉芝仙姑刮目相看。
清泓笑了笑,盯著李靜洵的目光露出沉思之色。這丫頭是又在藏拙呢?還是真無法抗拒藥性?
李靜洵深淺不可琢磨,但這並非重點。反正她不是清泓的敵人。
“師弟,這次不方便救人。接下來怎麼辦?”
“看看玄門的動靜再說。而且,除卻玄門之外,有人比我們更著急……”
沒錯,韋清琛那些同門陷入朱姆殿。他這一行人最後只剩他自己,就算獅王願意保他,可蠻宗其他人呢?不找他算賬才是怪事。
白篁四喪車落入黑聖宗的山門天夜澤,馬上便有一團團鬼火出來迎接。
“韋兄,黑聖宗詭秘莫測,小心點。”
“我明白。”
白玉飛車停留在天夜澤畔,二人下車後姬飛晨伸手一招,把飛車化作巴掌大小,收入腰間的豹尾腰帶。
“陰冥宗姬飛晨和西方蠻宗韋清琛前來拜訪。”
姬飛晨對天夜澤飄出的鬼火打招呼,那些鬼火似乎有靈智一般,紛紛排列組合,形成一座拱橋迎接他們。
二人藝高人膽大,兩位魔祖傳人昂首挺胸踏上拱橋。
橋兩側的鬼火中冒出一個個人影。
韋清琛盯著鬼火打量:“黑聖宗的祖靈圖騰?”
“嗯,別理他們。應該是死亡的巫師魔修不肯進入幽冥,便徘徊在天夜澤上。據說,天夜澤是連線幽冥的一處入口。每月十五月圓之夜,可以在這裡看到幽冥世界的亡者,和死去的親人對話。”姬飛晨給韋清琛講解,不由得想到早已死去的彭少宇。這些關於黑聖宗的事情,還是他給自己說的。
“哦?和死人對話?”韋清琛神色透著幾分好奇:“姬兄有相見的人麼?”說著,他目光盯著身邊人看。
“相見?”姬飛晨嘴角泛起冷笑:“死人有什麼可見的?而且,就我那幾個家人,不見也罷!”
和親人見面?他那些遠在地球的親友,恐怕這輩子都無法見面了吧?至於玄正洲,他真有那種可以推心置腹的人麼?
“憑藉對亡者的思念來引動陰陽同道。韋兄,我不認為咱們這些人,能保留這種濃烈的情感。所以,即便是黑聖宗中,也幾乎沒有人能溝通幽冥。這個傳說,終究只是一個傳說而已。”
突然,姬飛晨腳一頓,似有所感往天夜澤畔看了一眼。他暗中用手指畫圓,將某種特殊詛咒化解。
這傢伙的人,就這麼忍不住麼?姬飛晨嗤之以鼻,小心把韋清琛護在另一側,避免詛咒傷及二人。
韋清琛同樣有所感知,低聲問:“剛剛那是——是明魔子在暗算我們?”
“應該只是一個試探,而且不是他本人。放心,他玩不過我。”
兩人大搖大擺入黑聖宗拜見巫咸大人。
暗中,一位青衣侍女匆匆趕往明魔子處。
“大人,那傢伙來了!”
明魔子正在月光下撫琴。突然,琴絃一震,他抬眼去看自己的侍女。這一看,他眼中冒火:“廢物!”
明魔子手指一挑,一根琴絃射出光刃,直直射向這個侍女。
青雉神色驚恐,忍不住“啊”出聲。旁邊雲雀臉色大變:“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