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幾個,就是景軒他們斬殺邪神惹出來的禍頭。
這天八月十五,眾人在天夜澤上玩樂。
鄭瓊拿出美人圖,眾多畫皮美女圍著眾魔修宣淫。
姬飛晨和韋清琛坐在一處青石畔飲酒。
“韋兄不過去玩玩?”
“免了吧。”韋清琛臉色還有點蠟黃,前些日子的元氣虧空,至今沒有補回來。而其他蠻宗弟子也想到當日遭遇,一個個露出懼怕之色,默默推開那些美女。
就連羅青衣的邀請,也被他們拒絕。
天琊繃著小臉:“這些人,誰知道皮囊下面是什麼蛇蠍心腸呢!不去不去,再去受罪,不是犯賤嗎!”
遠遠看到這一幕,姬飛晨嘴角露出笑意。“看來,朱姆殿主給你師弟留下不少陰影啊。”
“別說他。說說鄭瓊身邊那倆傢伙。”韋清琛轉移話題,那酒杯遙指鄭瓊身邊的二人。
姬飛晨看了眼說:“南疆有三聖七怪的說法。三聖,自然指的是陰冥、黑聖以及煌陽。但七怪則是七個不在魔門之中,卻又極難招惹的地仙級存在。前不久的朱姆,就是其中之一。”
“哦?這麼說,和朱姆一般的存在還有六個?”
“沒錯,但這些人隱世不出,一心參悟天人大道,根本不在外面露頭。這次,也是玄門欺人太甚,才把他們招惹出來。”
可饒是如此,也僅僅只有兩個老怪派出門人。其他四人,仍然在山中隱居,不曾輕易出手。
韋清琛看著宴會上和鄭瓊等人胡侃的兩個男子,不屑道:“就他們倆?”
“就他們倆,別小瞧他們。左邊那個紅袍人,他叫北堂宏,是融天老怪的傳人,據說他擅長陰陽之火,能融天地萬物。右邊那個背生肉翅的傢伙,他叫南宮翼,是人妖之子。其父就是一隻白頭金雕。”
韋清琛打量北堂宏和南宮翼,這兩人同樣是人仙,但境界上應該僅僅處於“定道”的層次。
“看起來,不足為慮。”
“不足為慮?如果他們身上帶著地仙重器呢?”姬飛晨慎重說:“小心吧,總之別招惹他們。不然,他們可不會買你我的情面。元祖傳人的身份,對那些老怪物沒用。”
“我省得了。”韋清琛醉醺醺應了一聲。說完,便上去和鄭瓊打招呼,順帶試探這倆傢伙的深淺。
“又是個不聽勸的倔脾氣。”姬飛晨無奈,眼睜睜看韋清琛和二人握手。然後在握手的時候挑釁,跟他們二人暗中鬥法。
“算了,我才懶得摻和進去,還是找藉口離開吧。不然的話,回頭韋清琛肯定拖我下水。”
於是,姬飛晨假借醒酒,自己偷偷跑出去散步。
八月十五,圓月當空。天夜澤上空也難得出現一抹銀輝,照亮平靜的墨色湖面。
姬飛晨踏水興波,漫不經心在水面散步。
“都說八月十五團圓夜。但我在這裡,能跟誰團圓?”不說自己,就說這肉身的原主人一家,也都已經死絕。
忽然,湖面升起濃霧,一縷縷陰冷的氣息從湖水中泛開。
“幽冥之氣?”姬飛晨心中一驚,在迷霧中隱隱綽綽看到一個人影。
這時,他猛然想起關於天夜澤的傳說。
“據說,天夜澤是連線幽冥的一處入口。每月十五月圓之夜,可以在這裡看到幽冥世界的亡者,和死去的親人對話。”
“那你見過麼?”
“我和弟弟在一起,而且父母還沒死,怎麼可能見到親人?”
姬飛晨腦中想起曾經的記憶碎片,突然大跨步走過去:“我的親人根本不在這個世界上,那麼我能看到誰?”
穿過迷霧,黑龍開道,在不遠處的地方看到一座小型冰山。在冰山前,有一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