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羞辱。
“安妹妹別自貶格調,女人天生是來讓男人寵愛的,何況我與鷹幫無關,出賣他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司法無法無情。”她還太生嫩了,不懂老薑辛辣。
“你太放肆了,根本沒資格做仇大哥的女人。”那張情慾猶存的臉令人生憎。
言醉醉輕笑的劃劃仇琅胸膛。“仇先生,我很放肆嗎?”
“非常放肆,簡直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罰你當我的女人以示懲戒。”這輩子她休想逃得掉。
“仇大哥,你……”
“叫我幫主。你不覺得自己已做得超過分內之事?”該發言的是石碣而不是她。
“仇……幫主,人家是想為你分憂解勞。”安恬華委屈地紅了眼眶。
“輪不到你多事。”他轉頭下著命令,“石碣,把方姮靜帶到李大班那,明天起開始接客。”
“她肚裡的孩子……”石碣的眼中閃著詭異莫辨的陰沉。
“打掉。”不受歡迎的生命留著無用。
“是的。”
心已死的方恆靜忽生出一股勇氣,與其任人擺佈,她要道出一切好保全腹中胎兒。
“不,孩子是你的,要害你的人是……啊!”好疼,她的肚子……
才一起身,身後一腳重踹襲來,她當場疼得昏過去,下身流出鮮血,漸漸的擴大。
“石先生,你於嗎要傷害一個孕婦?”看樣子孩子是保不住了。
“她的意圖不明,本就該死。”石碣的口氣一如平常,但是言醉醉仍聽出一絲不尋常。
或許是法醫的直覺。
“石先生臉部是否受過傷?”噙著笑,她一臉平和的問。
“打打殺殺在所難免。”突生警覺的銳利並未逃過她雙眼。
她忽然牛頭不對馬嘴的說:“我手中還有三零七號女屍身上取下的精液樣本,明天晚上就能做好比對了,希望能找出兇手以告慰亡者。”
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石碣的背變得僵硬。
第九章
“你在懷疑石碣?!”
是問號,也是質疑,方姮靜捱打流掉孩子之後,一切的問題浮上臺面,發人省思。
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在他與新歡纏綿一夜出現,事情巧得非常詭異,似乎是刻意的安排,有心要破壞剛燃起的愛苗。
在鷹幫才待上幾天的她都曉得石碣和安恬華不對盤已久,怎麼會毫無嫌隙的一同來請功,而且還挑一大早人家交頸鴛鴦未醒時,實在說不過去。
雖說安恬華是因仁兄的關係而人了鷹幫,但她在幫中一向沒什麼地位,石碣哪有可能縱容她胡作非為,悶不吭氣的由著她抬功。
疑點重重不容忽視,法醫的探究心是無窮盡,不追個明明白白實難向自己交代。
“仇先生不覺得昨天的石碣和今日所見的石碣有所不同嗎?”感覺是騙不了人。
她一向以敏銳著稱。
“石碣還是石碣沒什麼不一樣,木訥的老實人。”他相信石碣不會背叛他。
“仇先生的神經一定很粗,沒看出他小動作上的異常實屬正常。”男人響!粗線條生物。
仇琅狠狠地摟緊她。“不許再叫我仇先生,你分明在嘲笑我。”
“實話往往不動聽,你得忍耐著接受,仇,先,生。”一說完言醉醉先笑倒在他懷中。
“讓人又愛又恨的小妖女,你就不能說一句我想聽的話嗎?”他裝出兇狠的表情恫嚇,眼底的寵溺卻瞞不了人。
“仇先生好帥,只比聽雨差一點。”她具有中性的野豹風情。
“聽雨是誰,你的第一個情人?”陳年老醋他吃得有模有樣。
“鄰居。”不解釋,言醉醉只是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