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增加!』還不到幾分鐘就只剩下五個人,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半的同伴。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刷!伯斯將劍空掄起來,讓沾在上面的血甩出,五個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剩下的五個人,對伯斯來說已經不構成威脅了,他儘量不多殺生,就算他們五個人全部殲滅,懸賞伯斯的人也不會消失。這個阿度利艾一定還有其他人知道他的事。
『上啊!殺了他!』主謀大叫一聲,全員一起跳了上來。
就在這個時候。
『伯斯,伯斯!』有人在怒吼,是一位女性的聲音。光聽聲音也知道她是誰,伯斯揮劍,又有兩個人在他的劍下斃命。其中一個就是主謀者。滾落在沙灘上的,正式這男人的頭顱。
『曼莉德!』放下劍,伯斯大叫。
『你們這些……』曼莉德去追正要逃跑的三個人,跳過去舉劍就劈。
噗嗤!男人的背後裂開了一條大口子。嗤!曼莉德反手深深答刺進了男人的背部。
『不能原諒。』拔出自己的劍的曼莉德在沙灘上疾走。『現在,即使棄劍投降也決不原諒你們!』曼莉德的不可原諒,就意味著死。
『快跑!』首領和主謀都不在了,最後兩個人就這樣跳進海里逃生。
『伯斯!』『曼莉德!』
曼莉德看到站在沙灘上的伯斯。『受傷了嗎?』
『沒有。』伯斯聳了聳肩,現在他的眼裡還留有讚許的神色,曼莉德的劍術永遠是那麼華美,『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她來找伯斯一般都在日落之後,但今天,太陽雖然下山了,天還很亮。
『我已經辭去了保鏢的工作,而且,也考慮到你們差不多該換個地方躲藏了……』曼莉德眉頭都不皺地看著腳下的這些殘缺的屍體。
『果然……』
『你做事還是這麼利落啊。』從小屋出來的奧魯本說。
本想為他助陣,不過身體不如想象中那麼活動自如,說不定反而會成為他們的負擔。奧魯本只好樂觀地希望,這些人不是伯斯的對手。跟想象的一樣。
『奧魯本先生,我是帶著巴魯頓宰相的信到這裡來的。』曼莉德收起劍用手擦去上面的血,將一封書信交給他。
『對方想見奧魯本大人,希望我帶您過去。』
『然後呢?他是怎麼回答的?』
比起襲擊自己的刺客,伯斯更介意曼莉德的安全,他就是不想她捲進政治的是非中來。
『他說之後會跟奧魯本先生單獨說。』曼莉德回答。
『沒有其他的回應嗎?』
『是的……』
『伯斯大人』
粗略瀏覽了一下信的內容,奧魯本抬起頭看著伯斯與曼莉德。
『對方說願意庇護你。』
『庇護……』伯斯聳了聳肩,『這從何談起?』
在阿度利艾王宮,同樣在看巴魯頓書信的還有女王瑪蕾茜昂娜。
『世界之像……』他呢喃著。
『為什麼稱他為世界之相?』彼瑟露問。
『據說這個人呈現的面相,是掌握這個世界命運的鑰匙,幾百年才出現一個這樣的人……』
『是什麼樣的面相?』
『右眼是綠色,左眼是紫色。』瑪蕾茜昂娜滿足地說。
『可能早了點。』她自言自語,『不過這樣一來,就讀懂伊路阿迪魯的意圖了。』
『陛下的意圖?』
彼瑟露越來越無法跟上她的思維方式。不過只要自己儘自己的忠誠心就行了,其他不用考慮的那麼深。
『伊路阿迪魯陛下與古拉烏魯大人……啊。』瑪蕾茜昂娜將目光轉向傍晚的庭院。
這數日來,